“兒臣,參見父王,預祝父王福壽齊天。”南榮墨珩單膝下跪,拱手說道。雖然語氣淡漠了些,卻也是真摯的。
沐冥帝點點頭,本不與之計較之前的,可是想著如此一來恐難以服眾,於是便道:“珩兒為何遲來了?”
為何遲來了?
南榮墨珩抱拳的雙手不禁緩緩收緊,最後他起身,走到桌前,道“兒臣遲來了,甘願自罰三杯。”
說完,也不等沐冥帝同意,他直接端起酒杯。
一杯……
兩杯……
三杯……
杯杯一飲而盡,不帶絲毫猶豫。
三杯酒之後,沐冥帝自然也不在追究了,他一揮手,道:“如此也好,既然珩兒已自罰,那也此事便讓它過去吧。”
南榮墨珩隨即落了坐。
一旁的南榮毅華冷笑著,一個人喝著悶酒。
看來,那丫頭的事給南榮墨珩製造的打擊不小啊。姚笙樂啊姚笙樂,這一回你可抓不住這個男人的心了。
……
宴會之後,大家陸續離開了現場。
“七弟。”南榮毅華叫住了南榮墨珩,笑的溫和,他道:“不知道寂三少主的傷勢如何了?可有好轉?”
“……”
貓哭耗子,假慈悲!
南榮墨珩藏在袖子的手不禁緩緩收緊,捏成拳頭。冷眼看著他,沒有搭腔。隻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要走。
“等等。”南榮毅華卻是攔住他的去路,道:“七弟可是對本王有什麼誤會?”
誤會?恐怕不止是誤會那麼簡單吧。南榮墨珩不想與他廢話,直接冷冷的道:“滾開。”
“……”
南榮毅華微微一驚,心中冷笑,道:“七弟,你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就和我翻臉吧?”
一聽這話,南榮墨珩一肚子的火瞬間就湧上來了,他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道:“南榮毅華,我知道是你幹的!別在這兒假好人,我南榮墨珩從來不吃這套!”
說完,直接丟開他,大步離去,他害怕對待一秒鍾他會忍不住打死他。
離開皇宮,南榮墨珩沒有回瑾王府,而是去了無名山莊。
有寂無良的吩咐,守門的人也沒有阻攔,南榮墨珩很快便到了澤蘭院。
這時候,天已經微微亮開了,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過去了。
第二天,南榮墨珩便帶著寂思涼回了瑾王府,寂家的人也沒有阻攔。
往後的日子像往常一樣,南榮墨珩陪著寂思涼說話,不管做什麼都陪著她。
他很少再踏出王府,除了必須去的宴會以外,他什麼地方幾乎都不去,府裏的大小事務幾乎都交給老管家和秦離去辦了。
他依舊沒日沒夜的陪著她,從嚴冬到初春。
一晃眼,已是溫暖如春的時節了。
是夜。
窗外吹了呼呼的風,心許是太累了,南榮墨珩竟然趴在案桌上睡著了。隱約隻見,他感覺到有人給他蓋上了披風。
他睜眼,是小禍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