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處理好傷口,在原地靜坐時,“簌簌簌——”忽而一陣風聲傳來。
白洛瑤靈敏的轉過頭去,繼而收腿起身,狐疑的慢慢走上前去查看。
漆黑之中,隻聽得重重的“嗯!”的一聲悶哼,是個男人低沉的聲音。但是她卻看不清任何。
“啪嗒——”白洛瑤沒有留意腳下,無意間踩到了幾根樹枝,頓時心驚肉跳。
“誰!”男人立時機警起來,捂著傷口緩緩起身。
白洛瑤想立刻就逃,可身後卻被一柄冰冷的刀子抵著,她的冷汗滴落了下來。
“你……究竟是誰!”北堂煜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他英挺的劍眉緊緊擰著,俊美到妖治的臉帶著些許蒼白。
白洛瑤冷不丁被嚇了一大跳,她故作鎮定,裝作無事路過,“……大半夜的杵在這兒,是想嚇死人麼!”
她瞪著麵前看不清臉容的男人,腳邊挨到一具軟軟的東西,空氣裏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和屍體的味道,職業病的她蹙了蹙眉,下意識的彎下腰,以手碰觸了下。果然是。
北堂煜薄唇微抿,唇色蒼白,“分明是你自己送上門!”
他說話的聲音暗啞帶著喘息,似乎身體不能動彈,極具的隱忍著什麼,隻不過他不知道這個丫頭是從哪裏來的,深更半夜的在此。雖然他也沒來多久。
因為沒有燈火的緣故,白洛瑤隻能憑手上的觸覺去感受,她一雙漂亮的眼眸凜凜,“這裏有一具死人,血還溫熱,凶手一定就在附近。”
“所以,你懷疑是我殺的?”北堂煜黑眸凜凜,不說其他,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已是不妙。
白洛瑤狐疑的伸手檢驗了下,“不,不是你殺的。他是自殺的。死者的口眼閉合,雙拳微握,胳膊彎曲,頭髻發緊。他的胸口處有一處長短三寸左右的傷痕,判別為是食刀所傷。而且他是用左手自刎的。傷口從右耳後,過喉一寸!”
北堂煜雖看不見麵前的女子,但由此得知她是醫者,這便是天賜他不該亡於此處的機遇。
他尖銳的冷刀橫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以低啞的聲音壓在她耳畔,道:“我中了毒蜘蛛的毒,幫我解毒!不然,現在就殺了你!”
白洛瑤才想起被自己甩開掉落在地的毒蜘蛛,一定是那時候爬到他身邊,咬了他,她皺了皺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替你解毒,你可不能殺我!”
男人緩緩移開刀子,冷冷道:“解!”
她遲疑了半晌,雙手探到男人的胸口處,迅速的向外一扒,將他的衣袍扯開!
北堂煜緊緊的擰眉,他這輩子是第一次被女人撕衣袍!
白洛瑤冰涼的手撫到他的胸膛上,果然有處血口,因為男人的肌膚不錯,她多摸了兩爪子,北堂煜忍了。
“動作快一點!”北堂煜低沉的提醒,她究竟要磨蹭到什麼時候?
“別煩!”白洛瑤在靜止的時空下進入法醫師,將所需要的工具都拿了出來,開始為他清洗傷口、上藥。
當她處理好傷口,在原地靜坐時,“簌簌簌——”忽而一陣風聲傳來。
白洛瑤靈敏的轉過頭去,繼而收腿起身,狐疑的慢慢走上前去查看。
漆黑之中,隻聽得重重的“嗯!”的一聲悶哼,是個男人低沉的聲音。但是她卻看不清任何。
“啪嗒——”白洛瑤沒有留意腳下,無意間踩到了幾根樹枝,頓時心驚肉跳。
“誰!”男人立時機警起來,捂著傷口緩緩起身。
白洛瑤想立刻就逃,可身後卻被一柄冰冷的刀子抵著,她的冷汗滴落了下來。
“你……究竟是誰!”北堂煜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他英挺的劍眉緊緊擰著,俊美到妖治的臉帶著些許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