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他這叫改邪歸正,從一無是處的浪蕩子,變成謹守本分的二世祖,好在他很少給顧家惹麻煩,老爺子也就由著他去了。

至於顧臨呈,他完全看不上這個小了十幾歲的弟弟,也沒想過,有朝一日顧臨州會取代他,成為顧氏的總裁。

像他這樣的人,按說不會對一個女人一見鍾情,但老天爺總喜歡開玩笑,或者說男人骨子裏都帶著一種劣根性,無法抗拒柔弱而美麗的事物。

曲芸板起臉,細眉微皺,顯得很是為難,“顧先生,您是纖纖的叔叔,而我是她的表姐,也應該稱您為長輩。”

頓了頓,她繼續道:“顧叔叔,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

顧臨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隻比曲芸大了十三歲,哪能差出一輩人?

他扯了扯唇,高大的身軀往前傾,故意說道:“再叫一聲。”

曲芸自然叫不出口,她隻想讓顧臨州認清現實,他是顧家人,是長輩,跟自己牽扯在一起,根本不會有任何結果。

她抿了抿唇,用力拖拽單車,但顧臨州以前經常玩極限運動,近年來也沒有疏於鍛煉,身體素質比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都要好,單車動都沒動半下。

“我們上次見麵,還是在纖纖婚禮上,你都管我叫叔叔了,那叔叔請你吃飯好不好?”

曲芸氣得不行,她臉頰漲得通紅,一雙眼睛也水汪汪的,像是盛著露珠的花瓣,波光顫顫。

“顧先生,我不想和你吃飯,我能走了嗎?”

顧臨州雖然不算什麼好東西,但他本性不壞。曲芸剛來茶館時,有名客人見她生得好看,故意找麻煩,還想占她便宜,那會兒二樓沒有幾個人,寧父他們都在前台,虧得顧臨州把那個混蛋教訓了一頓,才救了她。

曲芸很感激他,但她卻更清醒,並不打算用自己的感情作為回報。

顧臨州無比挫敗,他很喜歡麵前的姑娘,也能確定內心最真實的渴求——他想跟曲芸結婚,很可惜,人家並不願意。

他鬆開手,目送著曲芸離開,腦海中不斷回憶著以前的情感經曆,卻找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那些女人看重的是他的家世、他手中的資產,因此,他也沒花費多少心思。

但那朵小雲彩卻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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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曲芸看來,顧臨州已經成了顧氏財團的總裁,身價倍增,這種人自尊心應該是很強的,發現了她拒絕的意圖後,也不會繼續糾纏下去。

哪知道,她居然想錯了。

望著出現在茶館包廂中的男人,曲芸恨不得轉身離開,但顧臨州是顧客,她不能那麼做。

“您想點些什麼?”

顧臨州屈起指節,一下又一下地輕叩木桌,發出咚咚的響聲。

曲芸隻覺得她的心髒被人放在鼓麵上,跳動的越發劇烈。

“茉莉花茶。”

上次見麵是在三天前,顧臨州知道自己喜歡曲芸,卻沒料到這份癡迷竟然嚴重到此種地步,隻要一閉上眼,他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女人柔美的麵龐,略微上挑的桃花眼格外勾人。

在外人看來,他這叫改邪歸正,從一無是處的浪蕩子,變成謹守本分的二世祖,好在他很少給顧家惹麻煩,老爺子也就由著他去了。

至於顧臨呈,他完全看不上這個小了十幾歲的弟弟,也沒想過,有朝一日顧臨州會取代他,成為顧氏的總裁。

像他這樣的人,按說不會對一個女人一見鍾情,但老天爺總喜歡開玩笑,或者說男人骨子裏都帶著一種劣根性,無法抗拒柔弱而美麗的事物。

曲芸板起臉,細眉微皺,顯得很是為難,“顧先生,您是纖纖的叔叔,而我是她的表姐,也應該稱您為長輩。”

頓了頓,她繼續道:“顧叔叔,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

顧臨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隻比曲芸大了十三歲,哪能差出一輩人?

他扯了扯唇,高大的身軀往前傾,故意說道:“再叫一聲。”

曲芸自然叫不出口,她隻想讓顧臨州認清現實,他是顧家人,是長輩,跟自己牽扯在一起,根本不會有任何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