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客人,顧纖再次走到窗台前,大概是融入的息壤過多,蘆薈確實跟早先不大一樣,前幾天曲外婆做飯時被鍋鏟燙著了,傷口雖然不太嚴重,卻麻癢極了,塗了燙傷膏都不管用。
老人家聽說蘆薈可以促進傷口愈合,便掰斷了一片葉子,撕開表皮,將裏麵透明的膠質塗在紅腫的肌膚上,剛過了不足五分鍾,難耐不適的感覺便消失了,連敷三天後,連半點痕跡都沒留下,功效簡直強得驚人。
下午曲外婆回家時,便見著外孫女坐在沙發上,雙目放空,小臉蒼白如紙,不見絲毫血色。
她皺了皺眉,難免有些擔心,快步衝到纖纖跟前,抬手晃了晃,問:“出什麼事了?遇到難事也別憋在心裏,跟外婆說說,興許能想出辦法呢?”
顧纖回過神來,聲音沙啞道:“您也知道,經過我手的花木和普通品種有很大差別,以前我也沒想太多,不過剛才上門的兩位客人恰巧是植物學家,他們品行好,發現不對了也無妨,但要是被有心人利用……”
她以手掩麵,連歎了幾口氣,才接著說:“聞叔叔勸我轉到植物學,將來就能進研究所工作。”
“他們的研究所都是國家設立的吧?有國家在背後支持,也不必擔心太多。”曲外婆拍了拍她的脊背,出言安慰。
顧纖靠在外婆懷裏,低聲喃喃:“我再考慮考慮……”
傍晚時分,謝頌從高新區驅車返回桃花鎮,他將車停在曲家門外,還沒等按門鈴,容貌嬌美的少女便仿佛鳥兒那般,飛速走了出來。
瞥見纖纖的動作,青年眼皮連連抽搐,趕忙將人抱在懷裏,語氣稍顯嚴厲:“你慢著點,才下過雨,地上又濕又滑,萬一摔著了怎麼辦?”
顧纖連連搖頭,哼聲道:“不會的,這條路我都走過無數次了,閉著眼睛都能找到方向。”
謝頌不舍得訓斥她,捏了捏挺翹的鼻尖,將人帶回了客廳。
“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可惜監控錄像已經被人銷毀,估摸著隻有顧菀手裏才有。”
顧纖眨了眨眼,問:“到底是誰開了那間房?”
“是淩雨顏。”
“啊?”她雙眼瞪得滾圓,實在沒想到事情竟和淩雨顏有關。
“你住的房間是2503,當天晚上池昭也在同一層開了房,就是隔壁的2505。因為安然臨時發高燒,淩雨顏連夜趕到醫院去照顧孩子,並沒有在酒店中留宿。”
說這話時,謝頌不由皺起了眉頭,當天晚上他喝了不少烈酒,並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他早知道纖纖也在慈善晚宴上,肯定會好好護著少女,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且淩雨顏並不在慈善晚宴的受邀名單之內,那她為什麼會在酒店中訂房?這些都是疑點,必須盡快查出來。
突然,顧纖手機不斷震動,看著來電顯示的人名,她臉色陰沉了幾分,直接按下了免提。
“纖纖,你究竟要賭氣到什麼時候?上次的事情是爺爺欠考慮,不該讓你跟秦羽恒相親,但我們也不知道你跟謝總談戀愛了,不如把他帶回老宅,咱們商量商量結婚的事宜。”
送走了客人,顧纖再次走到窗台前,大概是融入的息壤過多,蘆薈確實跟早先不大一樣,前幾天曲外婆做飯時被鍋鏟燙著了,傷口雖然不太嚴重,卻麻癢極了,塗了燙傷膏都不管用。
老人家聽說蘆薈可以促進傷口愈合,便掰斷了一片葉子,撕開表皮,將裏麵透明的膠質塗在紅腫的肌膚上,剛過了不足五分鍾,難耐不適的感覺便消失了,連敷三天後,連半點痕跡都沒留下,功效簡直強得驚人。
下午曲外婆回家時,便見著外孫女坐在沙發上,雙目放空,小臉蒼白如紙,不見絲毫血色。
她皺了皺眉,難免有些擔心,快步衝到纖纖跟前,抬手晃了晃,問:“出什麼事了?遇到難事也別憋在心裏,跟外婆說說,興許能想出辦法呢?”
顧纖回過神來,聲音沙啞道:“您也知道,經過我手的花木和普通品種有很大差別,以前我也沒想太多,不過剛才上門的兩位客人恰巧是植物學家,他們品行好,發現不對了也無妨,但要是被有心人利用……”
她以手掩麵,連歎了幾口氣,才接著說:“聞叔叔勸我轉到植物學,將來就能進研究所工作。”
“他們的研究所都是國家設立的吧?有國家在背後支持,也不必擔心太多。”曲外婆拍了拍她的脊背,出言安慰。
顧纖靠在外婆懷裏,低聲喃喃:“我再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