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事實真相究竟如何,他都想親耳聽到顧纖的解釋。

在林間。

店裏的花藝師雖然不少,但由於影後虞忻的婚禮已經提上日程,近來大家格外忙碌,徐雁經常會帶著顧纖張笑兩人去挑選花材,免得婚禮現場生出什麼差錯。

好不容易從鮮花基地回來,顧纖隻覺得格外疲累,她整個人都趴在了操作台上,水眸半睜半闔,慵懶的情態就跟隻貓兒似的。

此時家遠的員工都下班了,工作室僅剩顧纖一人,她準備歇一會兒再離開,哪曾想眼皮像打架似的,竟直接睡著了。

一陣腳步聲突然響起。

謝頌站在顧纖身側,略微垂眸,便能將恬靜的睡顏收入眼底。記得剛見到顧纖時,她還是個黃毛丫頭,瘦可見骨,雙頰凹陷,完全沒有精神。

但隔了兩個月,少女豐盈許多,原本蠟黃的膚色逐漸被瑩白雪膩所取代,唇瓣粉潤堪比桃花,黑發順滑猶如絲緞,這份美好足以吸引任何男人,自然也包括他。

顧纖恍恍惚惚睜開眼,便見到有個人影出現在麵前,她嚇了一跳,猛地站起身子,卻因為雙腿發麻向前栽倒,虧得謝頌及時扶了一把,否則額頭磕在桌角上,流血破皮都是輕的。

“謝先生、謝頌,您來了怎麼不叫我?”

被禁錮在堅實懷抱中,顧纖覺得別扭,伸手推搡了幾下,謝頌才反應過來,扶著她坐回原處。

“我看你睡著了,就沒想打擾。”

兩人麵對麵坐著,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顧纖皺起眉頭,狐疑地打量著他,問:“您今天好像不太一樣?出什麼事了嗎?”

謝頌抬眼,佯作平靜地問:“你還記得池昭嗎?”

顧纖沒有原身的記憶,自然也不知道“她”曾經跟池昭的關係,也許有的人天生便氣場不合,酒會上見到池昭第一眼,顧纖就對這人升不起半分好感,甚至還在時刻提防著他。

“怎麼突然說起他了?我跟他沒什麼關係。”

謝頌的目光落在少女依舊平坦的小腹處,口腔中彌漫著一絲苦意,“你的孩子是不是池昭的?”

聽到這話,顧纖嚇了一跳,她清楚謝先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難不成原身是池昭的女朋友?

不過一夜情的對象明顯不是池昭,畢竟她看過錄像,那名醉漢身形高大,起碼有一米八五,而池昭走的是奶油小生路線,官方身高都不到一米八,寶寶肯定與他無關。

“孩子不是他的,也沒有父親。”

顧纖沒有詢問謝頌是怎麼得知自己懷孕的,畢竟他是謝氏的總裁,用神通廣大這四個字來形容,並不過分。

看著少女低垂眉眼、不再開口的模樣,謝頌心頭一滯,沉聲道:“以後我來照顧你跟孩子吧?”

意識到自己的言辭有些唐突,謝頌怕嚇壞了她,便尋找理由補充:“你救過我,也救過我母親,現在照顧你也是應當的。”

顧纖緩緩搖頭,伸手拍了拍自己胸口,輕笑一聲:“您的謝意我接收到了,不過不需要付出這麼大的回報。徐姨一直對我很好,在那種情況下,隻要是個三觀正常的人都會把她送到醫院,即便不是我也會是別人,您不用放在心上……”

不管事實真相究竟如何,他都想親耳聽到顧纖的解釋。

在林間。

店裏的花藝師雖然不少,但由於影後虞忻的婚禮已經提上日程,近來大家格外忙碌,徐雁經常會帶著顧纖張笑兩人去挑選花材,免得婚禮現場生出什麼差錯。

好不容易從鮮花基地回來,顧纖隻覺得格外疲累,她整個人都趴在了操作台上,水眸半睜半闔,慵懶的情態就跟隻貓兒似的。

此時家遠的員工都下班了,工作室僅剩顧纖一人,她準備歇一會兒再離開,哪曾想眼皮像打架似的,竟直接睡著了。

一陣腳步聲突然響起。

謝頌站在顧纖身側,略微垂眸,便能將恬靜的睡顏收入眼底。記得剛見到顧纖時,她還是個黃毛丫頭,瘦可見骨,雙頰凹陷,完全沒有精神。

但隔了兩個月,少女豐盈許多,原本蠟黃的膚色逐漸被瑩白雪膩所取代,唇瓣粉潤堪比桃花,黑發順滑猶如絲緞,這份美好足以吸引任何男人,自然也包括他。

顧纖恍恍惚惚睜開眼,便見到有個人影出現在麵前,她嚇了一跳,猛地站起身子,卻因為雙腿發麻向前栽倒,虧得謝頌及時扶了一把,否則額頭磕在桌角上,流血破皮都是輕的。

“謝先生、謝頌,您來了怎麼不叫我?”

被禁錮在堅實懷抱中,顧纖覺得別扭,伸手推搡了幾下,謝頌才反應過來,扶著她坐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