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問:“這篇浩然正氣是什麼東西?”
二公子還拿了另一本小說出來,玉簡貼在額頭上搖頭晃腦,時而麵露憤怒時而舒暢。
蘇夜這一問打斷了二公子的思緒。
二公子睜開眼睛說:“沒有用,看看就行了,說是讀書人的功法,練到高深之處就與道院的眾多學子一樣,舉手投足有莫大偉力。”
“那就這樣給我看了?”蘇夜感覺不太好。
“沒有用,我試過了,沒有一點用處,那些高我學年的學長也是被我一劍打趴下,練這個都不如平時多練幾下拳腳。起碼這樣打架的時候才不會被我一下打倒。”
蘇夜點頭表示了解。
看起來這位就是砍遍學院的校霸了。
蘇夜了解完畢所有修界的東西之後已經是傍晚了。
總的來講這是一份十分考究....十分....囉嗦的修界百科全書。
二公子是文院的人,但是玉簡中卻是連道院的一些東西也全囉嗦了一遍。
蘇夜不能主動的進行選擇接受,現在不由得有些頭昏。
“蘇夜,餓不餓?”
到了晚飯的時間了。
二公子是一個十分標準的隱士。
以小說中來看,這種人一般最後都會取得很高的成就。
隻是經過檢測,二公子沒有修道的資質。
二公子自稱為廢柴開局流小說男主。
“這種看似很報廢的主角一開始總是會收進侮辱,然後就會逆天改運。”
蘇夜想告訴二公子,小說裏麵的東西都當不得真的。
如果是廢柴,那就真的就是一輩子的廢柴。
從別的奴仆那裏了解到,二公子著實是向往仙家的一切。
乃至於從八歲開始就跟著護院頭子馮鐵漢進行鍛煉。
試圖肉身成聖。
起早貪黑,那個時候把馮家的夫人給心疼的,逢人便講兒子受苦了,瘦了。
這一切在二公子十歲的時候結束。
那時候二公子接觸到了一本叫做傲天神帝的小說,從此整天出去溜達,看到老乞丐就要送他吃飯,路邊撿到什麼奇怪的東西都要往家裏帶,還要麵目猙獰的往上麵滴血。
最後不知道沾染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將自己成功的病倒。
二公子十二歲那年終於醒悟,也不出門,整日呆在一個大槐樹的下麵,躺在椅子上讀書。
讀的也不是正經書,小說雜誌奇物軼事。
馮夫人大喜過望,逢人邊說自己的兒子讀書有廢寢忘食的毅力,以後定是一個出將入相的人。
現在二公子十六歲,今年剛剛被馮老爺子走後門塞進學院。
學院的教師給了二公子四個字,“別費勁了。”
馮夫人大罵學院的瞎子們有眼不識金鑲玉。
珠玉在前而視為瓦礫。
著實垃圾。
不配做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
奈何學院的所有東西都是獨立於文武兩係,二公子能夠進了文院已經是馮老爺子努力了。
所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書院以四個月期限為一個學期。
每一個學期過後都給學生一個假期休息,看望尚在人世的親人。
當然已經沒有親人在世的,想去哪就去哪,留一個命牌在冊即可。
學院隻教四年,四年之後各奔東西。
或者留在學院潛修,學院不多加阻攔。
亦可以算是前朝時候的一方宗門。
“明天就要開學了,有點煩。”
二公子躺在槐樹下麵又開始幹嚎。
蘇夜則是坐在另一邊。
蘇夜總是覺得這一間院子有些不對勁。
“為什麼這個院子要這麼方?”
口字裏麵一個大槐樹,這不是困嗎?
口字裏麵一個人,這是囚。
蘇夜將自己的顧慮給二公子講了,二公子停聽了之後也是張望一下,說:“我覺得還好,現在不是兩個人了嗎?”
口字裏麵兩個人是什麼字?
好像不成立。
“你怎麼神神道道的?就算有什麼鬼祟,大院裏麵有老爺子坐鎮,能掀起什麼風浪?”
老爺子是築基初期的修士,老老爺子是築基中期的修士。
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倆人蘇夜迄今為止沒有見過。
倒是二公子的母親,是一個很慈祥的中年婦人,每次來都是喜笑顏開。
張嘴就是我兒今天又是苦讀了一天,歇息一下吧。
或者是各式各樣的水果藥材。
“我兒每日刻苦,當然需要補一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