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涼反應過來後立即是抱著她的手臂搖呀搖,樂得眉開眼笑的:“親愛的,你是已經做好了娶人家的準備了嗎?”
這會兒,無語的人就換成了她。
他則是笑得跟偷了腥的狐狸似的,在她耳邊喋喋不休的嘮叨他自己的優點,表示真的他宜室宜家。
殷赤月生無可戀臉。
他們相處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很和諧。
言歸正傳,此時。
殷赤月銀牙一咬:“放了他可以,我有一個條件。”
李侯爺應了:“說。”
殷赤月持著重劍一指管家:“我要與他單獨鬥一場!”
李侯爺聞言看向管家。
管家一怔,旋即道:“願聽侯爺差遣。”
心裏則是暗暗起疑,他什麼時候招惹到了這一位?
李侯爺這才道:“好!”
殷赤月卻並未立即鬆開李公子,而是道:“這一次,可以按照校場的規矩辦事嗎?”
她語帶嘲諷。
李侯爺老臉一紅,恨她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可之前的確是他們的過錯,重重應一聲:“可以!”
“好!”
殷赤月扣住李公子的手鬆開些許,冷漠的眸子看向管家:“一起放人。”
管家盯住她的手,在她放手的同時也放開了姑蘇涼。
姑蘇涼一獲得自由便是撲倒殷赤月懷裏,嚶嚶直哭。
殷赤月低下頭,有些無奈的輕聲在他耳邊道:“別裝過頭了。”
“知道啦。”姑蘇涼以袖遮麵,也悄聲道:“回去記得跟人家解釋喲。”
殷赤月‘嗯’一聲,本來也沒打算瞞著他。
這時候,李侯爺已經帶著李公子退出這裏。
殷赤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離開。
很快的,偌大的鬥台便隻剩下殷赤月和管家兩個活人。
二人麵對麵而立,都是戒備的看向對方。
觀眾席上,少女悄聲問娃娃臉青年:“哥哥,她會贏嗎?”
娃娃臉青年麵色凝重:“我也不知道。”
少女‘啊’一聲,問旁邊的人:“方伯,你看呢?”
方伯的目光在鬥台上的二人身上打量一番:“稍後自見分曉。”
那就是不知道咯。
少女有些失望的移開視線,看向場中,粉拳捏緊:“小哥,加油啊!”
“又不是你比,緊張什麼?”娃娃臉青年聞言,轉過頭調侃她道。
“我隻是看不慣有人仗勢欺人。”少女哼一聲。
“隻是這麼簡單?”娃娃臉青年故意道。
少女粉頰一紅:“要你管。”
娃娃臉青年麵色一沉,審視的目光看向鬥台。
與此同時,李公子低著頭坐在李侯爺身邊兒:“爹爹……”
“有本事闖禍沒本事收拾,你還有臉叫我?”李侯爺一肚子的火,今兒他要是再遲來一步,收的就是他的屍體了這敗家的兒子到底知不知道?
李公子這時候也是心有餘悸,可心底更多的卻是不甘心:“兒子知道錯了。”
李侯爺聽他服軟,到底也不忍心再多罵他:“回去後,跟著你李叔好好習武,別成天招搖。”
經過今天的事他算是看透了,要是兒子自己不長點本事,他能保得了兒子一時卻保不了兒子一世。也是時候讓他學點東西了,他回頭就給兒子安排去。
李公子心裏頓時升起抗拒的情緒來,可是想到自己要報的仇,總算是好過了些,低聲:“爹爹,那小子有點邪門,李叔能打得過她嗎?”他自己才剛栽過,不怪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