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好了,這就是佛教徒的下場。”那小隊長模樣的陰靈有氣無力的叫喚了兩具,抽出了皮鞭狠狠的在和尚的身上抽了幾鞭子,然後灌了幾口黑色的液體給這個和尚,然後繼續遊街示眾。
和尚根本就是任憑他們擺布,沒有絲毫的動作。袁飛如果不是根據他氣息的變化,恐怕隻會認為這是一具木偶。這和尚的靈魂已經麻木了。盡管幾鞭子下去,讓他的氣息減弱,黑色的液體可以恢複他受創的陰靈,也挽救不了他麻木的內心。
這無數年來,周圍的居民已經見慣了這個倒黴的和尚,沒有絲毫的新奇感了,連那小隊長也對這工作感到乏味,卻不得不堅持下去,這是城主大人親自交代下來的,無人敢於違背他的命令。起碼,在枉死城之中,沒有陰靈敢於違背他的命令。
袁飛有些奇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麼多的深淵怪物如此的惱恨佛教。恐怕這件事情的真相隻有那些深淵怪物本人知道了。他們會告訴袁飛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那黑色的液體能夠恢複陰靈受創的靈體,卻給這和尚使用,反複的折磨,無數年下來,這和尚能夠活下來當真是一個奇跡。
袁飛忍不住多看了這和尚一眼,不對,這不是普通的和尚。袁飛忽然醒悟過來,如果是普通的和尚,怎麼可能堅持這麼多年還沒有死亡,就算那黑色液體頗為神奇,沒有實力的靈體,慢慢的也會泯滅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悄無聲息的隱藏在人群之中,袁飛默默的跟在遊街和尚的身後。既然無法從深淵怪物那裏得知發生的真相,或許可以在這和尚的口中知道事情的原委。
枉死城很大,小隊長的速度不快,這裏的世界有沒有日夜之分,袁飛感覺起碼過去了五六個時辰,才算完成。和尚被關到一間破爛不堪的牢房之中,一套鎖鏈從他的身體之中穿過。這所有的過程之中,和尚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那些陰靈粗魯對待的不是他的靈體。
袁飛仔細的查探了一番,再根據腦海之中深淵怪物的分布,確認這裏沒有主宰級的深淵怪物,才施施然的進入牢房。
很顯然,這牢房曾經已經是戒備森嚴的,隻是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在嚴密的戒備也已經鬆懈,又或者和尚的實力大不如前,已經不值得深淵怪物像先前那般對待他,隻有幾個陰靈聚在一起無聊的嘀咕著什麼。
袁飛就從他們身邊走過,這些陰靈完全沒有發覺。
“和尚,和尚!”袁飛布下了一層隔音的結界,站在這和尚的麵前,叫了幾聲,這和尚沒有絲毫的反應。
袁飛這才發現,眼前的和尚當真俊秀的可以。
大概三十多歲的樣貌,一雙耳垂幾乎垂肩,天額方圓,如果眼神不是如此的呆滯,就是一個標準的慈眉善目的得道高僧。
袁飛皺起了眉頭,這和尚完全的沒有反應。
輕輕的一指點在他的額頭中央,袁飛打算強行的閱讀他的記憶。既然不說話,袁飛也隻能采取這樣的方法。
突然,一股浩大的佛性從他的額頭放出,燦爛的金光一下子衝破了袁飛布下的簡單的結界。轉眼之間就將整個牢房籠罩其中,並且還有不停擴散的趨勢。
糟糕!袁飛暗叫不好。
這樣浩大的佛光如果引起那些深淵怪物主意就不好了,畢竟深淵怪物的力量同佛光完全的不同,就好像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盞明燈,相當的顯眼。
袁飛來不及細想,拉起和尚的靈體,一個瞬移就進入了血河之中,隻有在這裏,他才有辦法完全遮蓋住和尚身上的完全不同的氣息。
就在袁飛消失後幾個呼吸之間,枉死城的上空突然出現了十幾位深淵怪物。
“該死的!他逃走了!”其中一個龍身獅尾白色狗頭的深淵怪物恨恨的說道,他正是枉死城的城主。
“嘿嘿,在這六層的世界之中,他又能逃到哪裏去?老兄你找到他不過是多耗費一些日子而已。”另一個黑漆漆幾乎看不清麵容的深淵怪物接口道。
“那是自然,雖說那佛教不仁不義,一些手段著實也是不凡,用他們的手段來對付他們,不知道那萬佛之祖知道後,會是什麼表情。”龍身獅尾白色狗頭的深淵怪物邪邪一笑,已經趴在地上,似乎仔細的傾聽著什麼。
“諦聽,找到了沒有?”
“沒有。”龍身獅尾白色狗頭的深淵怪物疑惑的搖搖頭,他竟然是諦聽?
是重名巧合?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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