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始料未及,頓時掙紮,“放我下來,別碰我。”
“你的手在流血,剛剛有些滴在我的座椅上了,現在別招呼在我身上,我不喜歡。”他一邊說著,一邊卻是邁開長腿就朝著醫院正門口走去。
蘇眠其實是覺得有些疼,心裏惱恨,卻也沒和自己過不去。
幸虧是晚上了,蔣繼深還是直接把她抱著上了樓,估計是聯係好了醫生。
不一會兒,蔣慶洲和蘇音琳也到了。
正好是醫生過來,給蘇眠取那個刀叉,這樣鮮血淋漓的畫麵,讓蔣繼深有些生理上的排斥。
他有潔癖。
而且很嚴重。
其實平常根本就不可能來醫院,但剛剛卻是抱著她進來的。
這會兒到了蔣慶洲和蘇音琳,皺了皺眉,還是決定先走了。
蘇音琳連忙說:“繼深,麻煩你了,開車當心。”
蘇眠正好是咬著牙側頭看了一眼蔣繼深。
不如剛剛在車子裏調戲自己的那副下流嘴臉,現在的他,清清冷冷,高傲金貴。
嗬,果然衣冠禽獸。
他點了一下頭,看了眼蘇眠。
這下四目相對,蘇眠下意識就收回眼神。
反倒是有些欲蓋彌彰的,顯得自己就在偷看他。
她懊惱不已。
蔣繼深眼底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無人發現,轉身走了。
剛走出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蘇眠的哭腔,嬌滴滴的,“…媽媽,我怕疼,可以打麻藥嗎?啊啊啊,醫生,輕一點好嗎?我怕疼……”
蔣繼深喉結上下滑動。
眼神幽暗,體內無端端升騰起燥熱。
他當然知道,這叫做生理欲望。
不知為什麼,他腦海裏,竟是產生了一些旖旎的畫麵。
還是那個晚上,那個女人……
她承|歡在自己身下的時候,偶爾會有的哼哼唧唧。
該死。
他這是食髓知味?
坐進了車子,蔣繼深拿出了濕巾紙,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幹淨。
隨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從車後座拿了一件嶄新的襯衣,直接穿上。
襯衣扣子一顆顆被扣上的時候,男人腦海裏還是想著那個女人嬌媚的聲音。
竟是和蘇眠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蔣繼深有些頭疼。
抽了兩根煙,還是覺得燥熱無法壓抑,最後直接給好友打了個電話,開車過去了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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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眠本來是答應了Abby要給陸晨拍照的。
但她的手受傷了,現在拿不住相機,拍攝就隻能是交給別人。
本來她回來也沒打算接工作。
加上蘇音琳的婚禮很快就到了,這幾天還要陪蘇音琳試婚紗,蘇眠也就當休息了。
蔣慶洲和蘇音琳的婚禮很快就到了。
蔣家可是京市鼎鼎大名的富豪家族。
婚禮自然是大肆操辦。
因為蔣家有涉及傳媒方麵的投資,所以婚禮的時候,到場了很多大明星。
蘇音琳卻是有些擔憂,拿著名單,掙紮了好幾次,還是找上了蔣繼深。
蔣繼深自從那天之後,一直都沒回來過,蘇音琳隻能是給他打電話。
手機響了很久,才被蔣繼深接起,聲音冰冷,“蘇阿姨,有事嗎?”
蘇音琳語氣有些為難,“繼深,有件事,想拜托你。”
“請說。”
“星耀傳媒旗下的藝人都要參加這次的婚禮,我知道的,因為現在星耀傳媒是你負責的,所以,我想讓你幫個忙,把季興川這個男明星劃掉,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