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算算日子,上次親戚來訪還是在...一個半月之前。已經遲到半個月了。
葉素的心慢慢涼了,越想這些日子來的各種不適就越是心驚。
不會的不會的,情緒起伏也會導致內分泌失調的,不會這麼巧的...才隻有那麼一次而已啊,怎麼會這麼巧...
那天傅少卿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剛洗過澡的葉素穿著一件長度剛過膝的白色真絲睡袍,栗色長發還帶著濕氣,微微圈著垂在肩上,被沾濕的白色睡衣貼合在葉素曼妙的身體上。
傅少卿看著眼中還帶著驚詫的女人,就覺得酒氣全部衝上了腦袋。
剛才喝下去的那些酒,似乎都化成了有意無意的迷醉,心理上的,生理上的,身體似乎不受控製一樣向她靠近,雙手也輕輕撫著女人微涼的後背,就把她嬌小的身軀擁在自己懷裏。
當他低下頭去吻她的時候,發現這女人竟然有個下意識躲閃的動作,傅少卿被眼前帶著濕潤水汽的美色轟炸的一塌糊塗的理智終於回來了少許,但身體上強烈的反應已經不允許他停止了。
於是他放棄了去品嚐即將到嘴的甜美,轉而發力直接帶著懷裏的小女人倒在床上。
那天晚上葉素在自己深愛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卻在傅少卿帶著柔情喊出另一個女人的名字時失去了所有隱秘的歡喜,隻如一具僵硬的木偶般無喜無悲,隻有在最後他嘶吼著到達頂端時身體才不受控製的給了一點反應,傅少卿隨後便沉沉睡去,葉素睜著眼睛,一直到了天色大亮。
就是那樣一個並不愉快甚至是充滿羞辱的夜晚。葉素就連回想都不願意多去回想。然而就在那天晚上,現在自己可能懷了他的孩子。
葉素迷迷糊糊的睡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她堅持著胡亂吃了點東西便出門。無論如何要先得到一個確切的結果,才能考慮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辦。
恍恍惚惚的葉素獨自走在路上,並沒有注意人行道對麵亮著的還是紅燈,隻顧出神的想著事情。
一個恍神,葉素耳邊響起尖利刺耳的鳴笛聲,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摟住肩膀往路邊狠狠一帶。
她茫然無措的抬起頭來看著這雙手的主人,眼神裏還帶著沒退去的驚慌失落,薑彧看著她這樣的眼神,本來想訓斥她不好好看路的火兒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剩下擔憂和心疼。
“怎麼了這是?”
薑彧麵對麵看著她,一隻手摟著葉素的肩膀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試圖安撫這隻受驚的小兔子。
葉素終於回過神來,擰了擰肩膀躲開薑彧的觸碰,頭微微低著,發絲從兩邊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眼睛。
“沒事。”
薑彧收回自己的手,默默地看著她。與她相識那麼多年,要是連她心裏有事兒都看不出來那才是怪了。而且照這幾年自己知道的那些破事兒來看,這次多半又是跟那位風流名聲在外的傅少卿有關。
有什麼辦法呢。世間事多是如此。求而不得,實在是最平常不過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