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溫縈並沒有陰鬱偏執,相反,她像個發光體一樣耀眼的讓人不敢逼視。
溫縈一死,溫家的人裝模作樣的抹了幾滴眼淚,可看他們做的那些破事,吃相不要太難看。
“上次你跟我說的,一定會喜歡的人就是她?姚安寧?”江勳記性很好,聯想一下剛才陳致清對姚安寧說的話,他就對上號了。
陳致清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別試圖糊弄江勳,這個人聰明的可怕。
“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喜歡她?”江勳這次是真的疑惑。
陳致清也聽了出來,他抬頭朝著江勳望去,隻見江勳皺著眉,顯然是真的不明白!
突然,陳致清有了一個猜想……
“你不覺得她像一個人嗎?”陳致清帶著試探問道。
江勳回想了一遍,隱隱約約懂了陳致清說像的那個人是誰,可他又很排斥這樣想。
“她們像嗎?”這句反問裏,透著一股否決的意味。
看來江勳是知道自己問的是誰,陳致清又接著道,“你覺得溫縈是個什麼樣的人?”
提起溫縈,江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從動作到麵部表情都充斥著排斥。
“笨蛋。”江勳找了個最恰當的詞。
陳致清,“……”
溫縈要是笨蛋的話,那大部分的人都是行走的智障了。
陳致清在江勳身邊好些年了,自從溫縈死後,以前鬥雞一樣的江勳,像失去了鬥誌一樣,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他是全程見證了江勳和溫縈兩人鬥的昏天暗地的,分不出個高下,都說兩個人是前世的冤家,上輩子分出個勝負,這輩子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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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但是姚安寧還是滿意而歸的,每個人都喜歡被讚美,就算聽過無數遍的她,也不會不喜歡。
“你對她還挺追捧的。”
姚安寧走後,在他們位置隔壁,一個低沉懶散的聲音傳來。
陳致清帶起一抹淺笑,就是這樣的笑容,迷惑了很多人,認為他溫良如玉,是個清貴公子,風評極好。
“她值得。”他們是對手,可又不是生死仇家,隻是立場不同而已。比
比起陳致清的坦蕩大方,江勳緊緊皺起了眉,他認可陳致清的觀點,但心裏很是不舒服。
“你在她麵前很自卑?”江勳壓下那份不爽問道。
陳致清摸了摸鼻子,對著姚安寧說的時候,自然而然就脫口而出了,現在被江勳這麼一問,反倒有種尷尬,說起來,他比姚安寧要大幾歲。
“是有點。”有些不好意思,陳致清還是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