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他們,就連葉青爺爺的生死也不能下結論。
“我是葉瑞。”葉瑞看著司徒霸天應道。
“是你,不是說你已經死在二十多年前了嗎?”司徒霸天一臉詫異的問道。
“看來對於當年的葉家血案,你也是知情者之一啊?”葉青眯著眼睛問道。
“這……”司徒霸天嘴角一動,一猶豫,就欲言又止了。
從他這樣的反應,葉青能判斷出來,這司徒霸天恐怕也參與了當年的血案了吧?
說真的,要是從司徒霸天這裏找到更多當年的線索,那還真是一個意外的收獲。
“看來我的判斷是對的。”葉青瞥了一眼司徒霸天,說道:“那你準不準備將你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呢?”
司徒霸天沉吟了好一會兒後,苦笑著說道:“我司徒家麵臨滅頂之災,我有選擇嗎?”
“你很識時務。”葉青笑著說道。
司徒霸天抬頭看著葉青,說道:“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的話,我可將我知道的無論是關係你葉家血案的事情,還是陰刹門的事情毫不保留的說出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葉青眯著眼睛問道。
很顯然,司徒霸天現在隻是一個階下囚而已,他有什麼資格談條件?
“我並不是在威脅你。”司徒霸天搖了搖頭,說道:“這隻是我的一個請求而已,就算你不同意,為了沒有自由的活著,我也會交待的。”
“既然不是威脅,那你說吧,你有什麼請求?”葉青努著嘴問道。
“我希望您能給我司徒家留一絲血脈。”司徒霸天無比鄭重的說道。
很顯然,他心裏是十分清楚的,就算葉青給司徒家現在的人一條活路,但他們這些成年男人肯定要和司徒家的老弱婦孺分開關押的,而且肯定是終身監禁。
在這種情況下,司徒家那些孩子們長大之後,自然不能婚娶了,那司徒家也等於是斷了血脈。
這絕對是司徒霸天不希望看到的情況了。
葉青想了想後,瞥了一眼司徒霸天,問道:“你們家有男嬰嗎?”
“有的!”司徒霸天點頭應道:“剛好我唯一的孫兒出世才六個多月。”
“隻有這個男嬰嗎?”葉青又問道。
“是的!”司徒霸天點頭應道:“這是我司徒家第四代中唯一的孩子。”
司徒霸天說的第四代是將他那個已經去世的父親算進來了的。
“他的母親是什麼人?”葉青努著嘴問道。
“就是我司徒鎮中一個副鎮長的女兒。”司徒霸天應聲說道。
“品性如何?”葉青扭頭看向李鳴。
顯然,葉青問李鳴的目的就是要了解這個嬰兒母親的品性了,如果說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不會因為仇恨蒙蔽了眼睛,葉青會將這對母子給放了。
說真的,為了防備這個母親將來教唆自己的兒子為司徒家報仇,最好的辦法就是隻將那個嬰兒送到孤兒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