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胸有成竹,很好,我今天完全配合你,你說什麼我就幹什麼,而我的目的就是戳穿你的謊言!”
肖殊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對於這種對於自己所信之事盲目信任的人,其實是很難說理的。
因為他總會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他心中的理念做辯護,無論這種解釋聽起來多麼的荒謬。
想要說服這種人幾乎約等於重塑他的人生觀,這種難度可想而知,不過相對的,如果真的把他給掰正了,那獲得的受益也是絕大的。
他將成為你的堅實擁護者,他過去有多反對你,他將來就有多支持你。
“肖監理,隨我來,我們有專門的儀器來對你進行催眠。”
陳丹青引著肖殊來到門店的裏屋,讓他躺在了那個畫滿陣法、裝著金屬圓片的床上。
對於他這種完全科學主義的人來說,說些玄乎套的、形而上學的東西反而是減分項,增添對方的反感,不如說些實際的。
“催眠雖然沒有被科學證明,但是它確是從先人們的豐富經驗中總結出了一套行動方法,它能切實的解決我們遇到的問題,並發揮一定的作用。
這有點像想我們科學研究的通用做法。
先通過現象推斷可能的事實,然後再設置試驗驗證論斷。
隻不過催眠的科學原理還沒有人能夠提出一個合理的假設,所以還是停留在偽科學這個階段,但是他終究會被證實的,因為我們使用的這些手法確實有效,而且可以被重複。”
趟在床上的肖殊冷笑一聲:“瞧你介話說得,正反都讓你嗦(說)了,按照你介理論,所有沒有被科學證實的東西都會在將來被證實。
未來那種不確定的東西我可不信,我隻相信已經現在已經存在的、被證實的東西。”
“那我就想請問肖監理了,你對數子世界怎麼看呢?它的原理,它存在的方式到現在大家還不知道,也沒搞清楚,但是我們聯邦國不還是在投入巨大的力量去發展嗎?”
“介能一樣嗎?數子世界可是古代人的科技!雖然現在的人沒能研究明白,但是人家古代人明白,說明這都是已經被證實的科技啊!你介就是強詞奪理。”
“哈哈,肖監理,我覺得你忘了一件事情”,陳丹青露出了奸計得逞地表情:“你還記得我這裏是什麼風格嗎?”
“遺跡風啊?有嘛問題嗎?”
“你說呢?”
肖殊:……
他算是明白過來了,陳丹青這是陰陽他呢。
遺跡風不就是古代的風格嗎?也就是說陳丹青的催眠術是師從古代人。
雖然現代人沒能弄明白催眠究竟是什麼科學原理,但是古代人弄明白了啊,這就和數子世界是一個道理。
不過這話說給那種“如果是我,那行;如果是你,那不行”的雙標狗來聽,無非就是惡心惡心他。
沒準雙標狗早就習慣別人的陰陽,已經練得臉皮比牆皮都厚,或者是早就產生特異性抗體了,完全不在乎。
不但惡心不到他們,反而可能因為他們毫不在乎的表情惡心到了自己。
不過前麵已經從黛拉那裏得到了情報,肖殊不是這種厚顏無恥之人。
“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我是個實用主義者,隻有確實感覺到你的東西有用我猜相信你不是個騙子,否則即便你說得再天花亂墜也沒有用。”
肖殊語氣緩和了不少,但是依舊是沒有改變立場。
“理應如此”,陳丹青在床旁隨意做這一些怪異的動作,都是他記憶中跳大神的場景,等到他已經感覺到金屬圓片已經與肖殊建立了聯係,一個響指,肖殊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