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這種事,不是凡人才談的的嘛。神仙隻要喝露水吸日月精華就好了。
顧清讓有一雙流光瀲瀲的桃花眼,極為好看的眼睛裏淬著星光,似乎眉眼輕輕一轉,那道不盡語還休的意味就能輕易勾到一顆女人心。
按理來說,長了這樣一雙眼睛的人該是個流連花叢的風流公子。
但顧清讓生性冷淡,也正印證了名字裏那個“清”字,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完美地遮去了那抹招搖的意味,再抬眸展現給世人的就是清俊雅正的冷淡。
對於這群剛剛高中畢業的男生而言,到了顧清讓麵前,不敢冒犯是輕的,更多的是自慚形穢。
對於女生而言,顧清讓就是終其一生都恨不能睡他一夜的白月光朱砂痣。
讓那樣一雙眼睛染上欲色,不曉得多麼好看呢。
“白月光”淡然地扣上手腕上的扣子。
梁岑提起的心稍許放下來一些,看顧清讓的樣子應該沒生氣。
但也不一定,這人向來喜怒不形於色。
秦小萌看到了顧清讓手上的傷痕,從抽屜裏找到了創口貼,捏著向顧清讓走去。
半道被梁岑截胡了。
梁岑淩厲地瞪著她,剛才帶頭衝進來還沒跟她計較呢。
梁岑這樣的富家子,從小會看人下菜碟。顧清讓擺明了對秦小萌沒興趣。
她往後怎麼樣他梁岑管不著,但不能在他的局上惹顧清讓不高興。
梁岑自己遞給顧清讓,“手上沒事吧?”
顧清讓淡淡地看了一眼,禮貌地微笑,“沒事,小東西調皮。”
聲音清潤如天際飄下的白雪。說完,右手輕輕覆在了左手的抓傷處,似在回味什麼。
梁岑這一看,眉毛不由一抬,這種類似的小抓痕,不僅手上有,脖子上,也有兩條,延伸到領子裏,隻不過更淺,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那背後豈不是……
梁岑此時才發現,今天的顧清讓看起來和平日裏還是有一絲絲不一樣的。
他平日裏看起來更冷,今天身上卻有一種隻有男人才看得出來的□□。
梁岑心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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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正午的陽光,曬得叫人踹不過氣來。
馬路邊,一名絕色少女緩慢地挪動著步子,路人們紛紛回頭看她。
少女的皮膚白得像雪,沒有撐傘,陽光下皮膚透白得發亮,仿佛一掐就是一抔水。
她穿著一件極不合身的大襯衫,襯衫的下擺幾乎掩蓋掉牛仔熱褲的長度,看著就像是隻穿了一件上衣。
年紀大的婦女們頻頻搖頭,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穿成這樣就敢出來了。
蘇臻出汗得厲害,身上又黏黏糊糊的。出來的時候她怕跟一夜情對象醒著麵對麵尷尬,沒有收拾就逃出來了。
現在想想……好在跑得快呀,否則男主非當場暴走殺了她不可。
蘇臻繼承的這具身體的記憶,極其模糊,基本都是事情脈絡,卻沒有細節點。小說裏也沒提到過原主家的具體地址,蘇臻又不敢打電話問任何人,隻能靠著自己抖如篩子的兩根小細腿一路摸索回去。
戀愛這種事,不是凡人才談的的嘛。神仙隻要喝露水吸日月精華就好了。
顧清讓有一雙流光瀲瀲的桃花眼,極為好看的眼睛裏淬著星光,似乎眉眼輕輕一轉,那道不盡語還休的意味就能輕易勾到一顆女人心。
按理來說,長了這樣一雙眼睛的人該是個流連花叢的風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