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藻騰!
蔡江沒有任何的猶豫,繼續攻擊。
他滿頭的紅發紛紛纏繞起黃沫,將黃沫的身體徹徹底底地束縛起來,黃沫拚盡戰神之力掙紮,但始終掙紮不出去,這時蔡江雙臂張開,兩把鋒利的匕首從他的袖口裏閃現出來,蔡江沉著匕首,化作一道光影刺向黃沫,一瞬間出現在黃沫的後方。
砰,黃沫身上的紅發爆破,爆破的紅發徹底從黃沫的身上消失,然而黃沫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他的雙肩流出涓涓的血液,手裏的戰斧也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蔡江轉過頭,眼裏閃動著殺氣,一瞬間出現在黃沫的麵前,他高高地舉起自己的匕首,就準備對黃沫做出最擊命的一擊。
巫龕這邊的人都震驚了。
甚至就連黃鳴都不例外,這邊的所有人都清楚黃沫擁有最強的防禦力,他的防禦力甚至就連他黃鳴跟巫龕破解起來都非常的費力,但麵對那個蔡江,黃沫竟然敗得這麼快,眼見黃沫就要被蔡江的匕首斬殺,黃鳴向前踏步,但他卻被巫龕擋了下來。
巫龕劇烈地搖了搖頭說道:“讓黃沫完成他的戰鬥!”
“可……”黃鳴有些不甘。
“我們既然已經進入到洪荒雙界中,就都已經做好了被擊殺的準備,不是嗎?”巫龕咬著牙說道:“倘若黃沫真的在這一場戰鬥中死亡,那麼我們也會一樣,倘若那些跟我們對戰的戰神都這樣的強大,都不是我們能夠戰勝得了的,那麼我們也不必苟活下來,讓黃沫獨自麵對。”
黃鳴不再說話,靜靜地注視著黃沫跟蔡江的戰鬥。
蔡江的匕首已經狠狠地刺到了黃沫的後心上,黃沫的嘴裏噴吐出一口鮮血,蔡江抽出自己的匕首,高傲地望了一眼巫龕,隨即轉過了身,望著奕龍說道:“主神,第一場贏下!”
“還……還沒有結束!”不待奕龍搭話的時候,黃沫竟然直挺挺地爬了起來,他的身體雖然劇烈地晃動著,但卻還是目光灼灼地望著背對著他的蔡江。
蔡江詫異地轉過頭,凝視著黃沫,冷笑道:“不錯嘛,被我海藻騰的力量爆破,受到重創,又被我的雙血連環匕刺中後心,你竟然還能夠站起來,還沒有死!你是在做最後的堅持嗎?”
“我的堅持就是要你的命!”黃沫嘶吼一聲,衝向蔡江,蔡江邪邪地一笑,千萬根發絲繼續向黃沫攻擊,黃沫的手裏早已經沒有了武器,他赤手空拳揮舞著自己的手臂,當漫天的發影消失的時候,眾人可以看清楚,黃沫右手已經血肉橫糊,但他的手裏卻死死地抓著一縷長發。
黃沫奮力地向回一拉那縷長發,頓時將蔡江拉到自己的麵前,他左手猛地一拳轟到了蔡江的胸口,蔡江嘔出一口血沫,雙手的匕首狠狠刺向黃沫的左右太陽穴。
終極防禦!
黃沫調動起全部的戰神之力,施展出終極的防禦,他將防禦的全部力量都集中在兩側的太陽穴上,蔡江的兩把匕首準確無誤地刺到了黃沫的太陽穴上,匕首深入了幾寸,黃沫的鮮血順著蔡江的匕首流下,他的終極防禦被蔡江破解掉了,但也保護了一時的性命。
黃沫抬起一腿,正好踢到蔡江兩?腿?之間,將蔡江踢飛出去數十丈的距離,蔡江疼得直咧嘴,握著匕首的雙手都在瑟瑟發抖,“該死。”
黃沫不顧自己太陽穴上流出的鮮血,一步步地向蔡江走去。
“千重發尖浪!”一束一束的發絲衝擊向黃沫,蔡江將自己的發絲當作武器,這發絲任由他自由的掌控,使發絲上迫出來的力量擁有最強的攻擊。
“大地遁!”黃沫雙手一揚,地麵掀起一麵土牆。
砰砰砰!
蔡江的發絲透過大地遁,無數的發絲刺到黃沫的身體上,黃沫沒有一絲的後退,繼續向前挺進。蔡江收回自己的發絲,咬了咬牙,“我看你還能夠堅持多久——月發斬!”
蔡江的萬千發絲糾纏在一起,形成半輪彎月,半輪彎月豎著劈向黃沫。黃沫將雙手交叉在胸前,低吼一聲:“地神遁!”
三麵遁牆迅速地從地底竄了出來。
隻是這三麵遁牆依然無法阻擋蔡江的月發斬,月發斬連續破掉三麵遁牆,最後還是砍到了黃沫的肩膀上,黃沫絲毫不顧自己的傷痛,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向前,向前,繼續向前,他絕不能夠敗!
絕不能因為自己的失敗而給巫龕他們留下陰影。
待月發斬消失之後,黃沫連續施展了七重遁牆。
蔡江久久不能夠將黃沫擊殺,心裏非常的焦急,他第一個跳出來對戰,倘若失敗,就隻有死路一條,以他對奕龍這個主神的了解,即使他跟黃沫戰成平手,也必然受到死亡的懲罰,他必須贏下這場戰鬥。
眼見黃沫鍛造出七重遁牆。
蔡江嘶吼一聲:無堅不催!
兩個半月斬在葵江的雙手上形成,這兩個半月斬帶著兩把匕首穿透了黃沫的七重遁牆,刺到了黃沫的胳膊上,此時的黃沫手臂已經被鮮血染紅染透,甚至向下抬起一點的力氣都沒有了,但他還是一直向前衝擊。
空間防禦!
黃沫仿佛逼迫出全部的戰神之力,在他的麵前形成一道又一道透明的氣牆,借著這股氣牆的防禦,他一步步向蔡江靠近。
“找死!”蔡江暴喝一聲,“無孔不入!”他滿頭的紅發一根根刺破黃沫的空間防禦,接著刺入到黃沫的身體裏,在這個時刻中,黃沫的身體已經被蔡江滿頭的發絲刺了個遍。
“妖獸,讓黃沫投……投降……吧!”苟同不忍繼續觀看下去,呼喝道。
巫龕把眼一瞪,“隻有戰死的勇者,沒有投降的懦夫!”
苟同被巫龕這麼淩厲的一眼瞪了回去,他閉上了雙眼,不忍心繼續觀看下去。
巫龕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秦源,準備下一場出戰,黃沫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