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胡曉見到一人手中所持的凶器之後,他差點沒被驚得摔倒在地,這哪裏算是什麼凶器啊,分明是一隻牙刷而已。
牙刷都能拿來當凶器?這還是胡曉第一次見這群人還真是夠奇葩的。胡曉心裏如此想著,不過在他看清楚此人手上持得牙刷之後,他的想法立刻轉變了。
牙刷的屁股處,被人磨得十分尖,雖然是塑料質地,不過若是用此物朝人的身子紮的話,那絕對是一下一個窟窿。
他開始忍不住佩服起監獄裏囚犯們的想象力了。牢房內禁止攜帶鐵器,他們就把牙刷磨尖了當刀子,真不知道這麼有創意的點子是誰發明的。
持牙刷的囚犯惡狠狠得盯著胡曉,大喝了一聲,氣勢洶洶朝他衝了過來。胡曉見此人手持凶器,多少也是有些忌憚,一個緊張,踩著趙耀後脖頸得腳差點移開。
他定了定心神,緩和了一下情緒,隨後不慌不忙接招。
此人扯足了嗓門大聲喊著,也不知道他是出於害怕給自己壯膽,還是真的有如此氣憤,生怕別人聽不到一般。
眼看牙刷尖部就要接觸胡曉的肚子,胡曉左手果斷橫向一拍,輕輕鬆鬆就將他襲來的胳膊拍打到了一邊,右手跟著伸出,死死攥住此人的手腕,口中來了一句,“你給我放手吧你!”
隨後狠狠一扭,隻聽“哢嚓”一陣骨頭斷裂聲,伴隨著此人的哀嚎,牙刷頓時失手脫落。
胡曉也沒閑著,淩空接住了牙刷,隨後將此人猛得一推,此人頓時倒飛了出去。
其餘人見這一擊失了手,而且牙刷也被胡曉搶了去,頓時沒了咒念,紛紛退後,一個敢上前的都沒有了。
胡曉仔細觀察了手中的牙刷幾眼,笑了笑,道:“真他媽的有創意,這種東西,的確算得上是凶器,我留下了!”
這話說完,對麵僅剩的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著,開口交談著。
“我去,就……這麼被他搶過去了?”
“那……咱們到底上還是不上?”
胡曉聽到兩人對話,冷哼了一聲說:“還他媽的想過來?信不信我用這凶器給你們一人戳個窟窿眼?”
胡曉這番恐嚇明顯起到了作用,兩人沒有再言語,紛紛退到了角落處,再也不敢考前了。
胡曉見解決了眾人,這才笑嘻嘻得蹲下身子,拍了拍趙耀的臉蛋,道:“我說,趙老大,你服不服?”
趙耀眼睛瞪得圓圓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道:“我……你……這……他媽的!”
胡曉見他居然還敢爆粗口,踩踏得腳加重了幾分力氣,在趙耀的後脖頸上碾壓了一番。
這一碾壓,可苦了趙耀了,他咿咿呀呀得呻吟著,痛苦萬分,聲音明顯不大,想必是胸口貼地,有力氣也使不出來了吧。
他哀嚎了幾聲後,終於扛不住了,開口說道:“我去,別踩……了,我脖子要……斷了!”
“那你說,你服是不服?”
“我……我服了……服了!”
“那,我問你,剛才是誰口出狂言,喊我孫子來著?”
“……”
“讓我饒了你可以,你當著眾人的麵,恭恭敬敬得喊我一聲爺爺,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不然的話,我直接踩斷你的脖子信不信?”胡曉話說著,腳上的力氣又加重了一分。
趙耀繼續哀嚎著,開口道:“別踩了,我都說我服了,你就饒了我吧!”
“一點誠意都沒有,還不趕緊爺爺!”
這個時候,牢房門被好事之人打開了,已經有不少人圍攏在門口看著熱鬧,他們聽到胡曉的威脅,再次哄堂大笑了起來。
“我去啊,這胡三也真夠威武的,把趙老大踩在腳底下還不夠,還得讓人家叫爺爺?”
“這下趙老大算是徹底栽了,以後他還如何在三區立足?”
“我看啊,這趙耀,比昨天的童熊還悲慘,人家童熊雖然窩囊,可也沒被這般羞辱過,哎,趙老大風光了這麼久,這一次算是碰到狠茬了!”
……
趙耀自然也聽到了眾人的議論聲,當下便羞愧的無地自容,真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算了。以他目前在三區的身份,要管一個新人叫爺爺,這是比打死他還難受的,好歹自己也是盤踞一方的諸侯人物,今天被一個年紀不到二十歲的胡三搞的如此狼狽。他心中此時是又恨又怕,恨的是胡三此人太過欺人太甚,怕得是這小子若是真的腳下沒數,把自己的脖子踩斷,那命保得住保不住不說,下半身癱瘓這是必然的了。
胡曉見趙耀爬在地上死活不說話,於是繼續碾壓著,道:“既然你小子不肯低頭,那好,那我就直接把你的脖子碾斷,看看你今天到底是想保自己的麵子,還是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