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傅桑因為魔胎而帶來的後遺症並沒有結束,甚至是十分的虛弱。
這讓沈哲日夜不停的為她輸送魔氣,隻為了她身體能早一些好。
望著搖籃中的孩子,傅桑整個人都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你給他想好了名字嗎?”
沈哲點了點頭:“桑淵如何?”
“我們的名字?”
沈哲搖了搖頭:“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現如今我們隻是一個小小的魔族,我是沈哲,你是傅桑。”
傅桑笑了笑,是啊,那都是很遙遠的事兒了。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叫桑淵好了。”
傅桑輕輕逗了逗孩子,隻見他衝著自己咧嘴笑,看起來還真是可愛極了。
不過……
傅桑卻也突然間想起了一些事兒。
“阿哲,我們回到那個遊戲世界吧,我從係統的記憶中看到了你帶了一個人類的靈魂進去,你可將他給帶出來了?”
額!
沈哲堂堂一個大魔尊,怎麼可能會注意那個小小的人類啊。
“你啊,那怎麼也能算得上我師傅了吧。”
傅桑有一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不過眼中怪罪之意卻沒有。
“我派人去將他給帶出來,再給他揮霍不完的錢財,阿桑你覺得這樣如何?”
“我們親自去一趟吧,把那裏的事情給了結了吧。”
傅桑笑了笑。
……
作為一個疼愛老婆的好魔尊,自然是阿桑說什麼,他便聽什麼。
這不,直接啟航。
空間裂縫中,沈哲小心翼翼的護著傅桑,不讓她被一點罡風所傷。
可當他們第二次來到這個遊戲世界的時候了,兩人都有一些愣了。
四周的NPC已經都變成了活生生的人,他們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這個世界活了,不再是死氣沉沉的遊戲世界,他們在漸漸的變成一個真真實實,有血有肉的世界。
傅桑臉上帶上了一些笑容。
“阿哲,你這裏美嗎?”
“不,”沈哲臉色有一些難堪,“這裏充滿了你的力量,是你的神骨賜予這裏的生機。”
一想到神骨被剔的時候,阿桑的痛,沈哲心中對這裏就充滿了厭惡。
“南淮跟我說,是你把這裏變成一片死氣沉沉,現如今又恢複了生機,我自然是開心的。”
“我沒有,”沈哲解釋著,“我吸走生機的是下屬於我們魔族的位麵,這個位麵很明顯不是,阿桑。”
“我信你。”
傅桑拉著沈哲快步走著。
而此刻的前方,一位身穿紅色將袍的男子正懷抱著一位女子哭泣著。
那將袍很明顯是天策府的樣式。
“師父你在哭什麼?”
傅桑一開口,說出的話便十分驚人。
“你……”王毅整個人有一些愣,仿佛在回憶著什麼。
“這位可是師娘?”
望著王毅懷中那具已經涼透了的屍體,傅桑詢問著。
王毅的頭緩緩垂了下來。
“是我,是我太過於自尊自大,才讓她為我丟了性命。”
“師父,這十年過的還好嗎?”
望著王毅左臉上的那道刀疤,傅桑心中有一些愧疚。
“好,有她在的記憶,怎會不好。”
王毅的神情太過於滄桑,十年的戎馬,他真的成長了太多。
“你說你是我徒弟,是夏花嘛?”王毅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