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說成這樣了。
祁蘇手上果然拎著一本藍皮書冊,卻沒有停留地回到木榻前,撩袍坐上床沿,輕輕一攬,就將楚嬈抱進了懷裏,
無辜道:“我方才說了,要與你一起看的。”
“......”
楚嬈心裏生起一股子莫名的失落,不過好歹他抱著她,總比分兩處好。
罷了,她還是先睡吧...
然而直到躺在祁蘇懷裏,楚嬈才發現祁蘇看的是什麼。
那頁頁黃紙上一具具相互糾纏的男女軀體,密絲合縫地,姿勢千奇百怪,分明與她出嫁前看過的避火圖是一類混書。
楚嬈仰頭,皺眉結巴道:“你,你怎麼看這個。”
“不行麼?”祁蘇神態自若,慢條斯理道,“等會要用,自然得看,你不是一直叫我好好學。”
“...”
她哪有‘一直’叫他好好學。
楚嬈說不出多餘的話來,她悶熱的想從祁蘇懷裏鑽出去,可奈何被箍的太緊,她扭動了半天,也還是在原處。
漸漸地,臀下感受到了不妥。
她不敢動了。
不多時,祁蘇隨手將書放置在懶幾上,楚嬈垂眸問道:“你,你看完了?”
“沒有,”祁蘇帶著笑意,說出的話卻是令楚嬈萬分羞澀。
他說:“我不想忍了。”
...
燭火一熄,房內隻剩透過窗戶的月色照出些許朦朧輪廓。
可楚嬈的感受極為清楚,懸在她上方的祁蘇,雙眸深邃晦暗,仿佛能將她吞沒,他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炙熱灼人。
“我還以為你...”
“以為我什麼。”祁蘇向下埋在她肩窩,聞著發線幽蘭清香,低低輕笑一聲,“以為我不想你?”
“....嗯。”
楚嬈的確是這麼想的,男子喜新厭舊,誰知道祁蘇半年有沒有忘了她。
祁蘇聞言,手肘一彎,身軀頃刻覆壓在她身上,微涼的嘴唇碰觸到楚嬈緋紅的耳尖,暗啞的聲音低低沉沉在她耳邊,“嬈兒,你想不想我?”
楚嬈心頭顫顫,但兀自氣了一晚上,還是倔生生說了句反話,“不想,我過的好好的,才不想你呢。”
女子青絲半散,眼底濕漉,半帶著哀怨賭氣的語氣,嬌媚的不可方物。
她勾在他頸間的玉色雙臂,肌膚細致如初雪,祁蘇隻覺血氣上湧,無法抑製,一個挺身,直取宮城。
......
祁蘇做了一個夢,夢裏他也是在芝罘島上。
好像又是過了許多年,明殷朝的戰亂已平,四海升平,芝罘島上生活有許多人,但整個宅子卻不過他一個,空蕩的可怕。
他四處尋不到楚嬈,最後在後院空房裏,看到了那黑色刺眼的牌位,上麵書寫著簡短的幾個字,吾妻楚氏。
心痛的難以自持,祁蘇滴著冷汗,倏地睜開雙眸。
慌忙低頭,懷裏的女子正睡得香甜,夢裏濃重的壓抑空虛感逐漸散去,祁蘇鬆了口氣,將她摟抱地更緊。
既愧疚,又慶幸,這一世他終究是沒錯過她。
“嬈兒。”
“嗯...不許再來一次。”楚嬈昨晚被祁蘇折磨地累慘了,不管他說什麼,迷糊回的都是這一句。
她都說成這樣了。
祁蘇手上果然拎著一本藍皮書冊,卻沒有停留地回到木榻前,撩袍坐上床沿,輕輕一攬,就將楚嬈抱進了懷裏,
無辜道:“我方才說了,要與你一起看的。”
“......”
楚嬈心裏生起一股子莫名的失落,不過好歹他抱著她,總比分兩處好。
罷了,她還是先睡吧...
然而直到躺在祁蘇懷裏,楚嬈才發現祁蘇看的是什麼。
那頁頁黃紙上一具具相互糾纏的男女軀體,密絲合縫地,姿勢千奇百怪,分明與她出嫁前看過的避火圖是一類混書。
楚嬈仰頭,皺眉結巴道:“你,你怎麼看這個。”
“不行麼?”祁蘇神態自若,慢條斯理道,“等會要用,自然得看,你不是一直叫我好好學。”
“...”
她哪有‘一直’叫他好好學。
楚嬈說不出多餘的話來,她悶熱的想從祁蘇懷裏鑽出去,可奈何被箍的太緊,她扭動了半天,也還是在原處。
漸漸地,臀下感受到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