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小三,男有小白臉,說起吃軟飯這個行當還真沒有那麼容易。其中最重要的是講究手段,嘴得甜,而且要長的白淨。
說好聽點,這行叫做吃軟飯,若是說的難聽些了,就是高級鴨。我幹這一行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平常收入不錯,家裏也非常擔心,生怕我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我一直不敢告訴家裏麵,要是知道我在外麵當小白臉吃軟飯,爹娘會打死我的。
這年頭,人心黑得很,有錢人遍地走。吃軟飯這個勾當,要學會拿捏那些小富婆的心思。一般出來玩的富婆,家裏那口子非富即貴,男人一旦有錢了,翅膀也就硬了,能飛天上去,誰還願意整天麵對家裏那黃臉婆?
他們最喜歡出去廝混,那種家庭基本都是各活各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久而久之被冷落的小富婆就會蠢蠢欲動,做些不安分的事情。
這行規矩多著呢,倘若被家裏那口子發現了實情,捉到了,下場非常嚴重。雖然之間沒有太多感情,但放在外麵依然是夫妻相稱,男人什麼窮苦都能忍受,唯獨戴綠帽子這件事情容不得半點沙子。
一來是臉上掛不住,二來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想想,你當小白臉給人家帶了一頂綠幽幽的帽子,不整死你才怪?
一般被捉到的下場,要麼被打斷雙腿雙腳丟大街上,碰見那些手段通天的,整死你不說,連家裏那口子都要遭殃。
那些出覓食的小富婆,大多數都是內心空虛,需要在感情上得到彌補。外麵的物質對於她們來說已經足夠了,別看著她們三四十的年紀,但內心裏麵卻天真的像個孩子。
經常約她們出來看電影,送點小禮物,偶然搞一點浪漫的燭光晚餐,花不了多少錢,但是每每都能把她們美得屁股亂顫。因為這種能讓她找到當初那種戀愛時的懵懂,女人嘛,你得明白她們是最懷舊的一種群體。
到時候,銀子就會源源不斷的落入腰包。
憑著自己長的白淨,這些年在女人群裏麵我如魚得水,當時還年輕不知道天高地厚,手頭上根本沒留下什麼積蓄。
同時我還是一個在校的大學生,俗話說百家飯養百家人,米麵養出了東北人的豪爽,辛辣成就了四川人的直情,而軟飯把我吃成了一個十足的孬種。
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我在外麵做小白臉,我基本不讓小富婆送我太名貴的東西,甚至有一富婆要送我奧迪車,短暫的興奮後,我拒絕了她。
在別人的介紹下,我很快把一對母女發展成客戶。說起母女倆兒也是奇葩得很,晚上要陪著老的瞎折騰,她玩過的比我見過的還多,變著戲法的來。
鬧了接近一晚上,那小富婆才心滿意足的睡去,我腰杆疼的厲害根本合不上眼。第二天還要陪著小的去上街,她叫安婉晴,今年剛好有十八歲,生得一張好麵貌,皮膚白皙,精致的五官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一張臉上,隨時長發飄飄,最喜歡穿短袖T恤,牛仔短褲,下麵踩著一雙雪白色的帆布鞋。
我非常缺錢,不然的話不會浪費大把時間在安婉晴身上陪著她逛街,而且她身上根本沒有太多錢。畢竟家裏的資金都被她媽看管著,為了給別人留下個好印象,我不得不硬著頭皮把她們服侍好了。
明明住著小別墅,上街出手闊綽,但每次給我的錢隻有幾百,摳門得很。這一行沒有固定的價碼,全憑那些小富婆看心情好壞來給錢。我挺不滿的,伺候了幾天到頭來撈了幾千塊錢。
晚上的時候,喬哥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我們的生意就是他給介紹的。平常大家都巴攏著他,畢竟飯碗在人家手上捏著,對自己扣,但是對於喬哥都是淨撿著好的整。他也夠意思,挺照顧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