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樂無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不停地往後退,不停地低喃:“不可能!”。
然而,她的表現卻出賣了她。
司徒銘有些心疼如此的樂無憂,可不管他怎麼心疼,傷害都已經造成了。
於是,他又繼續道:“朕什麼本事你不知道嗎?玄墨一直都是朕的手下敗將,這一次你認為能逃得掉?你如此心心念念著他,而他總想來朕的皇宮把你帶走,你當朕真是什麼大方的人嗎?隻有殺了他,你才會真正屬於朕,你認為朕會手下留情?”
樂無憂一邊搖頭,一邊道:“不可能……”
司徒銘微眯著眼看著樂無憂。
少許,樂無憂突然就像瘋了似的再次舉起手中的長劍,照著自己的脖子毫不留情地抹去。
樂無憂說:“司徒銘,我告訴你,就算玄墨死了,我也絕不可能屬於你。”
司徒銘眼疾手快地搶下樂無憂手中的東西,惡狠狠地說:“樂無憂,你寧願死也不要跟朕在一起?朕到底有哪一點比不上玄墨?”
樂無憂說:“我早就說了,你和玄墨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你是比玄墨強,但是,在我心裏隻有玄墨。”
“啪……”
司徒銘氣得抬手就給了樂無憂一個耳光。
樂無憂被打得直接摔倒在地,其被打的臉也在瞬間紅腫起來,她捂著自己被打的臉,冷冷道:“司徒銘,就算你打死我,也改變不了事實,有種你就殺了我。”
司徒銘看著樂無憂被打的臉,心裏也是一陣心疼,但是,他又說不出後悔的話,明明心疼,想要關懷一下,但是,被樂無憂那麼一刺激,出口的又是另外一番話了:“想死?哪有那麼容易?朕告訴你,朕不可能會讓你死。”
為免再被樂無憂刺激得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司徒銘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就走。
“司徒銘,你站住!”樂無憂起身,毫無顧忌地起身追上去。
司徒銘卻是頭也不回,吐字如冰:“你們好好看著她,如果她出什麼意外,或者是逃離了皇宮,你們全部提頭來見。”
在場之人大氣都不敢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皇上生如些大的氣,當然,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如些對他們的皇上說話。
樂無憂追著司徒銘跑,一邊跑,一邊吼:“司徒銘,你給我回來。”
跑得太快,她跌倒了,然而,她全然不顧身上的疼痛,爬起來又追。
如此反反複複,她弄得遍體鱗傷,司徒銘卻連頭也沒回,就那麼消失在她的視野。
在場之人實在看不下去了,貴妃上前拉起樂無憂,無奈地歎息:“你這又是何必呢?我若是你,順著皇上一點,待到皇上高興了,什麼想知道的不能知道?”
樂無憂無力地搖頭:“你不懂!”
貴妃直歎息,樂無憂卻死死地盯著司徒銘離開的地方,試圖再次追過去。
然而,她再是想,也沒有辦法追上去了。
樂無憂無奈,想方設法地想要去見司徒銘,卻無人肯告訴他司徒銘在哪裏,或者這麼說吧,沒有人敢放樂無憂去找司徒銘。
短短時間,皇宮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樂無憂惹得皇上大怒,皇上甚至對其動了手,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好戲,更有不怕死的直接去找上樂無憂。
樂無憂整個都是崩潰狀態,她要找司徒銘找不到,要出宮出不去,異能未曾恢複,就連自殺都沒有辦法。
到後來,樂無憂開始絕食。
當消息傳到司徒銘耳中之時,他是又怒又心疼,當即便狠心地說:“讓她餓著,朕倒是想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司徒銘晾著樂無憂,卻對那些欲找樂無憂麻煩的人毫不留情,短短幾天,斬殺好幾人。
司徒銘一晾樂無憂就是幾天,當他再次去看樂無憂之時,樂無憂已經餓得暈了過去,生命垂危,群醫束手無策。
司徒銘大發雷霆。
與此同時,本已在幻境中死於凶獸窮奇之手的玄墨,開始在昆侖虛的靈池之中靈魂與仙體重合,無數白色的光芒閃耀,將整個昆侖虛照得透亮。
如此異像,司徒銘看在眼裏,驚在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像雪球般在他心裏越滾越大。
昆侖虛靈池,玄墨突然睜開眼,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然後,他飛身而起,衣服在瞬間穿上,整個人都散發出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