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飛賊的秘密據點裏，兩人把人皮麵具揭了下來。
“小羽，和那個人商定好接貨的流程了嗎？”
“可以了，就後天。”小羽哢擦一下把手裏一柱碗口粗的木頭空手劈成兩半。
在這荒山上一縷縷炊煙緩緩升起。賢惠的小羽總能夠把他倆的衣食住行安排得妥妥當當。
今年寶萊利公司百年慶典展出的戒指，二十多克拉的藍鑽，並不是全場最貴的展品，但是它獨一無二的藍色，施以極其精致的切割，像是人們心中最理想的星星，又像是情人的眼睛，名字就叫藍眼，周圍再配上恰到好處的小鑽石，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那個土鱉為什麼會花那麼大價錢收這個？”
由於隻是用於展出，有錢也買不到，所以隻能夠通過這種方式花錢
不過這種來路的東西也注定見不得光。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他們這些土鱉的惡趣味唄。說不定能夠長生不老吧。”
“是挺好看的，怎麼辦呢？我也很喜歡。”
“那，就留下來？”
回天雪長舒一口氣，撫摸著小羽的頭，“怎麼辦呢？我們做賊的也要有做賊的原則啊，不能不賣啊。而且，我還要給你攢老婆本，給我自己攢棺材本呢。”
小羽一把扣住天雪的手，直視她的眼睛！
“姐姐，你不要開這種玩笑！”能夠感覺到他隱隱施加的手勁，是真的生氣了。
他們不是親姐弟，不過這個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也不在乎。
“無論如何，我也是要一輩子保護姐姐的，即使要讓我毀天滅地，也毫不留惜！”
回小羽從小就把這句話放在心裏。
事實上，天雪也不過比小羽大三歲而已。
十五年前，小天雪三歲時。
在小溪邊，奶奶一旁浣洗衣服看到一竹籃，裏麵有一嬰孩，大概未滿周歲。竹籃快被溪水衝走，心生憐憫，便抱回家中撫養，取名小羽，跟著姓了回。
這裏像是遭遇天災浩劫後的世外桃源。不過仍然可以從那石壁，巨柱，高牆，還有那緊鎖的大殿看見村子原有的輝煌。
天雪有問過奶奶的，奶奶會帶著惋歎的神情說，是天災啊！
都沒見過村子裏的其他人，死的，都在後山的陵園，活的，除了他們，奶奶說早就在災禍時保命去了。
“準備好去陵園的東西了嗎？”
“準備好了，姐，你猜今年媽媽喜歡吃哪樣？”
“魚吧，今天的雞肉好像有點柴。”
十一月二十五，媽媽的忌日，雖從未和媽媽謀麵，但是今天要到陵園和大殿門前祭拜到天明，這是奶奶教的規矩。
大殿門前
寒風刺骨，兩人跪著，一邊數著天上的星星，一邊燒著紙錢取暖，順便和媽媽說說最近發生的事。
時間慢慢流過，兩個人倒是不像一開始般活脫，有了一絲絲睡意。
“吱——”
“吱——”
......
“小羽，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我沒有。”
“吱——哢哢”
“聽到了沒？”
“現在聽見了。”
呼——一陣大風呼過來，聲音越來越頻繁
“吱——哢哢”
“吱——哢哢”
“吱——哢哢”
……
聲音消失了，風也停了
兩個人都壓住呼吸，留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