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到現在都還昏迷著。

等大夫開完藥,林雎直接抱著他,帶上飛鸞回府。

回家以後,他一邊讓人請來了方神醫,一邊派人去查這件事情。

學堂發生的事情根本藏不住,很快就有了結果。

原來是以鴻臚寺少卿之子為首的一群孩子,當著林舟的麵,說林雎以前是個隻能坐在輪椅上的殘廢。

林舟和林飛鸞急了,兩個人跟七八個比他們大的孩子打了起來。

還好這兩個孩子最近在習武,所以才沒吃虧。

那幾個小孩都被打了一頓,一個小孩偷襲林舟,把他推到了水池裏,這才有了後麵的事情。

“查到了嗎?”溫悠悠這會兒正在照顧林舟,一直在用帕子幫他降溫,一見到林雎進來,就連忙問道。

“嗯,查到了,是鴻臚寺少卿家的小兒子帶頭做的。”

溫悠悠氣得不行,“小孩子懂什麼,肯定是大人在背後教的。他一個小小的從五品,也敢這麼嚼舌根,是仗著他姐姐嗎?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她一向脾氣軟,但是這件事觸犯了她的底線,既傷害了林雎,又傷害了她的兩個兒子,她怎麼可能就此罷休。

“鴻臚寺少卿是宮裏頭周貴妃的弟弟,夫君,這件事你不好插手,我給爹爹報個信,明日就把他拉下來。”

雖說周貴妃不怎麼受寵,但好歹頂著個貴妃的名號,她弟弟也勉強算是皇親國戚。

這種事情,外人自然不好插手。

不過她父親永安侯跟皇帝私交甚好,有從龍之功,沒道理連一個不受寵的貴妃的弟弟都動不了。

溫悠悠把帕子遞給林雎,轉頭就吩咐人回侯府傳信去了。

當日,永安侯府直接進攻麵聖。

本來隻是孩子們之間的一件小事,就這麼升級成了朝堂大事。

緊接著,鴻臚寺少卿被查出來收受賄賂,還有仗著自己貴妃姐姐的身份,在京城裏作威作福,橫行霸道,強搶民女。證據確鑿以後,他直接就被下了大牢。

跟著他兒子那幾個小孩,他們的大人多多少少也受了牽連,不過隻要是沒做過虧心事,頂多就是被警告兩句管好家宅,倒是不會像前頭那位那麼嚴重。

溫悠悠隻是想出口氣,卻不會仗勢欺人。

隻是,欺負孩子們的人都打回去了,林舟卻還是沒醒,一下午都昏迷在床。

方神醫說,他那時候恰好怒火攻心,又猛地觸及到冰涼池水,乍冷乍熱,傷了身子,所以才會一直不醒來,晚上還可能會發低燒,得有人守著才行。

“娘親,哥哥是為了保護我才掉進水裏的,都是我不好。”林飛鸞哭得眼眶發紅,鼻尖也紅紅的。

他的長相更像溫悠悠,尤其是那雙琉璃一般的眸子,這麼哭起來,顯得愈發水潤剔透,叫人心疼。

“不哭了,哥哥很快就醒過來了。”溫悠悠幫他擦幹淨淚水,安慰道。

“我以後一定好好習武,不讓人欺負哥哥。”

“好,你先回去休息,等你睡醒了,哥哥就好了。”

林舟到現在都還昏迷著。

等大夫開完藥,林雎直接抱著他,帶上飛鸞回府。

回家以後,他一邊讓人請來了方神醫,一邊派人去查這件事情。

學堂發生的事情根本藏不住,很快就有了結果。

原來是以鴻臚寺少卿之子為首的一群孩子,當著林舟的麵,說林雎以前是個隻能坐在輪椅上的殘廢。

林舟和林飛鸞急了,兩個人跟七八個比他們大的孩子打了起來。

還好這兩個孩子最近在習武,所以才沒吃虧。

那幾個小孩都被打了一頓,一個小孩偷襲林舟,把他推到了水池裏,這才有了後麵的事情。

“查到了嗎?”溫悠悠這會兒正在照顧林舟,一直在用帕子幫他降溫,一見到林雎進來,就連忙問道。

“嗯,查到了,是鴻臚寺少卿家的小兒子帶頭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