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說的喬興昌肚子裏的火氣也沒了,白芷嵐這些的付出他自然也看在眼裏,心裏更是愧疚無比,他拍了拍白芷嵐放在自己肩頭的手,臉色稍稍緩和,隨後說道:“好了,你也別操心這事兒了,婚我一定是會離的。”
有了喬興昌這句話,白芷嵐心裏也安穩下來,臉上笑容也愈發明顯了。
轉而,她便在喬興昌身邊坐了下來,一臉關切地問道:“那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醫院怎麼會不讓你見她呢?”
“不是醫院不讓我看,是喬安暖那個小賤人,你不知道現在療養院現在的事情全都交給喬安暖處理了,也是她讓醫院方麵攔住了我,我壓根連門都沒有進。”喬興昌如實說道,一想到之前自己在醫院碰壁,喬興昌臉色再次陰冷了下來。
“喬安暖這是什麼意思,她有什麼權利這麼做。”白芷嵐早就看喬安暖不爽了,幾次三番地懷了她的事,如今一聽,更是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用手將這小賤人的臉給撕碎了。
喬興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許是這些天太累了,加之今天又被喬安暖一氣,隻覺得血壓有些升高,腦子有些犯暈。
喬興昌那麼一歪,可把白芷嵐給嚇住了,連忙扶住了喬興昌,一臉慌張地問道:“興昌,你怎麼了,要不要叫醫生?”
喬興昌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隨後又對白芷嵐說道:“喬安暖這是要逼我淨身出戶,她說離婚可以,但我們必須淨身出戶。”
話音剛落,白芷嵐就直接尖叫一聲,說道:“這不可能,這麼多年這喬氏也有你付出的心血,憑什麼讓你淨身出戶。”
喬興昌有些不滿地看了白芷嵐一眼,今天她這是怎麼了,總是一驚一乍的,還有沒有一點董事夫人的儀態了。
白芷嵐被喬興昌這麼一看,頓時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了,連忙閉上了嘴巴,用餘光瞟了喬興昌一眼。
喬興昌見此,也陷入了沉寂,腦子裏一團亂,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沉聲說道:“好了,這件事情還需從長計議,你扶我上樓休息一會。”
白芷嵐心裏也是著急,要是喬興昌倒下了,她們母女倆可真的就沒有依靠了,當下也是一臉關切地說道:“好了,你也別那麼著急了,隻要你有這個心,我也就放心了。”
當天晚上,喬依依回來之後,白芷嵐便急不可耐地去了女兒房間,門一關,便直接問道:“依依啊,你看你爸爸要是和那女人離婚的話,有沒有什麼辦法不會牽扯到財產問題。”
這麼一說,喬依依便知道喬興昌今天離婚估計是沒成,至於財產問題,她自然和白芷嵐是一個想法,那就是絕對不會讓出分毫。
“媽,你先別著急。”喬依依扶著白芷嵐坐下後,自己在屋裏來回走了幾步,開始想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