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要逼真,翁析勻和桐一月要想騙過薛常耀,首先就要自虐。抓機書閱讀網,海量小說免費閱讀/下載比如在雨中桐一月對翁析勻說她答應嫁給乾昊。
比如翁析勻在聽到之後暈倒……這些,都是為了讓薛常耀對桐一月的信任多一點,為了讓他放鬆警惕和防範。
翁析勻暈倒是真的,甚至連當時的心痛和眼淚都是真的。
也正是因為太真了,薛常耀那種疑心病很重的人,才可能被蒙騙過去。
實際上,翁析勻對桐一月的信任一直都是堅定不移的,兩人所表現出的痛苦和掙紮,都是為了做給薛常耀看。
如果不是薛常耀放鬆警惕了,怎會帶桐一月去邁阿密的實驗所?如果不是薛常耀放鬆警惕了,今天dina就不可能在與翁析勻同行之下還能進入婚禮現場。
如果不是薛常耀放鬆警惕了,乾昊開著車載著桐一月,他們也不可能被保鏢放行離開。
這一場戲演得很久,除了翁析勻和桐一月兩個主角,乾昊的配合也是必不可少的。
桐一月和乾昊在去登記結婚之前就商量好了,那一切都是假的,是做戲。兩人其實根本沒登記,進去民政局了可是沒有辦結婚手續。
薛常耀所看到的結婚證,是乾昊偽造的,假的。
桐一月向乾昊坦白了自己留在薛常耀身邊的目的,坦白了她和翁析勻離婚隻是被迫演戲。乾昊那時就知道自己沒可能與桐一月在一起了。
但他深深地為桐一月的犧牲精神所震撼,她為了能扳倒薛常耀這個大反派,為了找到那萬惡的實驗所基地,她付出了太多,他怎能再以兒女私情為目標呢?
他唯有幫助她逃離薛常耀的魔掌,才能拯救這個陷在泥沼裏的女人。
所以乾昊願意為了桐一月而偽造結婚證,讓薛常耀誤以為他們真的結婚了。裝作開心地辦婚禮,其實是在策劃一場完美的逃跑。
陶貝羽也是一個關鍵的牽線搭橋的人物。她先前悄悄對桐一月說:翁析勻已經將那塊黑色金屬重新連接上了追蹤裝置。
桐一月聽了之後立刻跑到後邊沒人的地方,從胸墊拿出追蹤器,再找到蘇成剛,故意將他撞到,趁機將追蹤器放在了蘇成剛的身上。
桐一月在做這些的時候,翁析勻已經找到了乾昊的車子,鑽進他後備箱去。
乾昊帶著桐一月離開,對大家說失陪一下,所有人都以為是這“夫妻倆”要找地方親熱去了,誰知道竟會開著車一去不複返。
翁析勻和桐一月在演戲的過程中都是受盡煎熬的,憑著彼此堅定的信念才能撐下去。如果不是絕對的信任,不可能走到這一步。
兩位主角的演戲,加上乾昊和陶貝羽的鼎力配合,最終導演出一個令人驚喜的結果,此刻,翁析勻開著車,帶著桐一月到了安全的地方,薛常耀再也不能抓到桐一月了。
乾昊也沒回到婚禮現場,他隻是給薛常耀打了一個電話,說他和桐一月決定出去玩一趟,婚禮剩下的攤子就讓薛常耀自己去收拾吧。
蘇成剛出現在婚禮的時間是很短的,他很快會回到實驗所,那個隱秘的地點,會因為他身上的追蹤器而暴露。這也是桐一月最後能完成的一件大事,她才能安心地離開。
婚禮現場,倪霄這家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還在為好兄弟感到不值,抱不平,感慨萬千,心情也不美麗,自然就多喝了幾杯,身邊幾個單身女子圍著他,可他卻笑得很勉強。
“倪醫生,你剛和曉鷗喝了一杯,現在卻不跟我喝,是不是太偏心了?”這嬌滴滴的女人說話很嗲,勾魂媚眼一個勁朝倪霄放電。
“哈哈,我肯定不偏心,來,喝!”倪霄豪爽地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真爽快,我喜歡!”
“帥哥,隻是喝酒也沒什麼意思,跳舞去?”
“OK,go!”
“……”
別人的婚禮,卻成了賓客們的派對,也沒人會去在意新郎新娘什麼時候再回來,自己玩開心就行。
倪霄那家夥在女人堆裏像花蝴蝶一樣的翩翩飛舞,給人的感覺就是個花花公子,每個人都以為他一定是很開心的。
但誰能看透他的笑容僅僅隻是個麵具,不達眼底,不是發自內心的。他眼中隱隱的落寞,哪個女人又能讀得懂呢?
最近倪霄連續參加了兩趟婚禮,帶給他的衝擊和感觸很多,對於感情和婚姻,他就越發的迷茫了。
別看他笑嘻嘻的不正經,其實心裏也是有自己的苦澀,隻不過他隱藏得太好,都被他敷衍的笑容掩飾過去了。
逢場作戲而已,這些個女人不也是看上他高大帥氣麼,大家都不動真心,摟摟抱抱或者開著玩笑,沒人需要誰的真心,隻需要在這一刻無所顧忌地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