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翁析勻最在意的是這個……
赫軍皺著眉,表情凝重,露出思考的神色。
不一會兒,赫軍向翁析勻點點頭,沉聲說:“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
赫軍說得很平靜,但翁析勻的心裏卻是激奮的。能得到赫軍一個這樣的承諾,太不容易了。翁析勻也算是“臉皮厚”到了極點才能說出來的。
“OK,就這麼說定了,你的承諾,希望不僅是在我跟你們合作的期間有效,將來萬一有一天我發生不幸,你的承諾也要兌現。”
翁析勻這話就引起了赫軍的不悅。
赫軍沒好氣地說:“你有點得寸進尺了。在合作期間,你老婆孩子的安全,我們會負責,可一旦合作終止了,我們就沒有義務再那麼做。你以為機構裏的人手都是閑的嗎?派人去保護,那也是占用了人力資源的。”
話是沒錯,可翁析勻今天的目的就是要為桐一月和孩子們爭取一個“平安符”。
翁析勻的目光倏地變得淩厲起來,嘶啞的嗓音帶著一點怒意:“如果我說我能有辦法拿到薛常耀的犯罪證據呢?那不是你們一直想要搜集卻又得不到的嗎?如果我辦到了,算不算大功一件?有沒有資格為我老婆和孩子求一個終身平安?赫軍,隻要你不,我立馬回家去,薛常耀的事兒,你們自己去做,我TM就不管了,你信不信?”
能逼得翁析勻爆粗,可見他多麼的憤慨。他出生入死的,結果還換不來妻兒的保障,他能不氣麼?
赫軍臉都綠了,這個翁析勻實在太野蠻,敢這麼跟他說話。
赫軍縱然是很賞識翁析勻,可也被他給磨出了怒火,但是,翁析勻所說的一些話,卻又讓赫軍動容。
大局為重,赫軍按捺住沒發作,他看重的是薛常耀。
“你有什麼新想法?你怎麼搜集證據?要知道,我們的人就是因為沒有實際證據,才遲遲沒有對薛常耀下手的,隻是盯著,卻不敢打草驚蛇。這個人的背景比我們想象的更深。”
“細節,以後再說,總之一句話,你能不能一直都保證我老婆孩子的安全?”
翁析勻是有備而來,他是有籌碼的,所以才有資格提條件。而薛常耀的存在,是赫軍所在機構的一大心病,不除不快。翁析勻如果能搜集到薛常耀的犯罪證據,那確實是天大的功勞。
赫軍心裏再次衡量一番,猶豫片刻,最終,勝利的還是翁析勻,他成功地為桐一月和孩子們求到“平安符”。
在走出這裏的時候,翁析勻的心情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有了赫軍的承諾,翁析勻知道,桐一月和孩子們的安全,他不用擔心了。因為這個機構的能力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有了它的保護,翁析勻知道那比多請幾個保鏢管用多了。
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愛,能到什麼程度,能有多深多真,翁析勻在用他最實際的行動一次次地證明著。他為桐一月所做的,從不會掛在嘴邊,也不會高調地炫耀,他隻是默默地為她安排好一些重要的事。
翁析勻沒有帶著桐一月周遊世界,他也沒有帶著她在品牌店裏掃貨,他更沒有一套一套地別墅送給她。但是他卻做了兩件最窩心的事……股份給了她,這次還在赫軍那裏為她爭取到一個“保護”的承諾。
他的愛,比大海還要深廣,比天空還要遼闊。被他愛著,是何等的幸福啊……
翁析勻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桐一月做好了飯菜等他。
奇怪的是,今天晚餐,程鬆和薛龍,倪霄和陶貝羽,都沒在,集體消失了。
不難猜到,準是為了給兩口子騰出一個二人世界,所以才都去外邊吃飯了。
翁析勻望著滿桌子的菜,食欲大開,可是卻遲遲沒動筷子。心裏百感交集,酸酸漲漲的……這樣多好啊,跟心愛的人一起吃飯,每道菜都是她做的。這才是家的味道。
桐一月坐在他身邊,充滿柔情的目光看著他,怎麼都看不夠這張臉,不僅是因為帥氣好看耐看,更因為,這是他啊。
“老公……怎麼還不動筷子?”
翁析勻順勢將她摟在懷裏,嘴角輕勾著,浮起一抹熟悉的邪魅:“飯前開胃菜還沒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