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真是貼心,這麼疼我……”
她旁邊的男子,身長如玉,麵容瀟灑英俊,天生一雙電眼,簡直就是女人的克星。
他正拿著門卡,開了房門,剛要進去,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一個身影,驀地轉過頭去一看……
陶貝羽正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瞅著他,隻因為,她認出來了,眼前這男子就是……倪霄。
倪霄何等精明,一看陶貝羽那眼神就知道這女人在想什麼,不由得蹙眉:“你怎麼在這兒?”
陶貝羽沒好氣地勾勾唇:“你說呢,忘記這是那間酒店了?我在這裏,那不是正常麼?”
這時,已經進去房間的那女人出來了,抱著倪霄的腰,親昵地說:“在幹嘛呢,有我在,你還惦記著別的女人,就不怕我生氣啊?”
這酥入骨的聲音,陶貝羽覺得自己一輩子都學不來。
倪霄見陶貝羽這冷冰冰的臉,他就忍不住想逗逗她,轉身對他的女伴說:“你下去買兩瓶飲料,知道我喜歡喝什麼吧?乖,慢慢走,不著急回來。”
那女伴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陶貝羽,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但她也沒有多說,果真是很乖地拿起包包就買東西去了。
經過陶貝羽身邊的時候,她還不忘挑釁地瞅瞅陶貝羽,諷刺地說:“大姐,悠著點兒啊。”
她以為陶貝羽也是倪霄的女人,因此很不客氣,酸溜溜的,還故意說陶貝羽是“大姐”。
陶貝羽冷笑著,衝著那女人的背影說了聲:“卸了妝,指不定誰是姐呢。”
那女人的背脊僵了僵,快速衝進電梯去了。
惹誰不好,惹陶貝羽,那是找死的節奏,隨便說句話都能氣死你。
陶貝羽瞪著倪霄,毫不掩飾鄙夷:“原來你就這品味?也不怎麼樣嘛。”
倪霄聞言,居然沒生氣,而是玩味地看著她,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的表情,輕佻地說:“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酸啊?我找什麼樣的女人,還用你操心?不過呢,你是不是真有興趣比一比你們誰卸了妝更好看?”
陶貝羽咬咬牙,賞他一記大白眼:“無聊。”
“喂,別走啊,我還想問你,你最近都沒來醫院複查,你的乳腺增生怎麼樣了?”
這男人,也不看看現在是啥地方,有這樣說的話麼。
陶貝羽本來想走的,可是立刻轉過身,將倪霄推進房間,砰地一下關上門,怒視著他。
“你說小聲點會死嗎?”
倪霄裝作很無辜的樣子:“我很小聲了,還不夠?那不然這樣……”
說著,他一把摟緊了陶貝羽,湊在她耳邊噴薄著他的呼吸,惹得她渾身炸毛。
“你妹的,敢吃我豆腐!”陶貝羽羞憤地揮出拳頭,卻聽倪霄突然說:“別動,我在給你檢查。”
“……”
作死啊,這貨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誰麼,居然給陶貝羽做檢查?現在?隔著衣服?
陶貝羽滿臉通紅,該死的倪霄,最可惡就是他這隻手!
“去死!”陶貝羽猛地揍了他一拳,但這不怕死的家夥還沒鬆手,厚著臉皮說:“你的症狀一點都沒有減輕,怎麼回事?你這樣下去,是不是要惡化了你才會重視?”
倪霄一秒變回白衣天使了,說話很嚴肅,可大手依然在,可說的話,卻是讓陶貝羽心慌慌。那可是女人至關重要的事,她自問是承受不起那種心理折磨的,萬一身體情況變得更糟,她簡直無法想象會怎樣。
“我的症狀……一點都沒好轉?”陶貝羽緊張了,美目圓瞪,仰頭直視著他。
頭頂的入戶燈照在兩人身上,這麼近距離,陶貝羽這張嬌美精致的臉蛋泛著誘人的粉紅,驚訝地張著嘴,無意中對男人形成極大的誘惑。
倪霄俊臉微紅,舔舔唇,一時閃神,視線落在她紅潤的雙唇上,他突然很想嚐嚐是什麼味道……
心動不如行動,倪霄才剛這麼想著,下一秒已經扣住了陶貝羽的下巴,火熱的雙唇覆了上去……陶貝羽如遭電擊般僵住了,腦子一片空白。而他卻是驚喜於這清甜的味道,不可思議的柔軟,下意識的,手上加大了力道……“嚶嚀”一聲,陶貝羽兩腳發軟,顫抖的身子被他緊緊抵在牆壁上,大腦在警告她……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