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遠兒,我是不是有些自作孽不可活(1 / 3)

秦梓靳探身進去,將宋好遠抱了出來,因為那一側的車門,被撞的凹陷了進去,所以,宋好遠的腿,就被卡的死死地,秦梓靳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她抱了出來。

“沒事的,不怕。”秦梓靳輕聲安慰著宋好遠,“……姑父!”聽著他熟悉又略帶一點緊張的聲音,宋好遠就再也繃不住了,她抬手緊緊的抱著秦梓靳的脖頸。

“有沒有哪裏受傷的?”秦梓靳眸色幽深的看著宋好遠,泛紅的額頭,墨眸裏都是濃濃的疼惜。

“……沒有……”宋好遠搖了搖頭,低聲說沒有。

……

“彭哥,他們過來了!”身旁的男人低聲喊道,彭輝成從秦梓靳的車裏爬了出來,“走!”然後就拉著兩個兄弟,快步離開。

……

“額頭疼嗎?”秦梓靳將宋好遠抱進了車裏,把安全帶給她係好,靠近她的額頭,低聲問道。

“不疼。”宋好遠抬眸看著秦梓靳擔憂的臉色,緩緩的搖了搖頭。

“好。”秦梓靳將車門關了上去,就啟動了車子,朝前駛去。

“你是要去出差的嗎?”半晌,宋好遠出聲問著。

“遠兒,你為什麼把戒指還給了我?!”秦梓靳沒有回答宋好遠的問題,而是將戒指從盒子裏,拿了出來,俊臉側著,就那麼問著宋好遠。

“……難道你不知道嗎?”宋好遠愣愣怔怔的看著,男人修長的手指上,套著的那一枚戒指。

“好,我們先不說這個問題,你不是想要一個答案嗎?我給你,我會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碰過秦思虞!”

秦梓靳將戒指收好,沒有再說話,認真的開著車,宋好遠也沒有再說話,他生氣的模樣,很是慎人。

她就是現在想說些什麼,也說不出口,她索性就不說了。

……

許久,車廂裏的氣氛,都十分的奇怪,誰都沒有再說話。

“遠兒,把這個係上。”秦梓靳突然出聲了,聲音低啞。

宋好遠抬眸看了一眼,秦梓靳手裏是一條條紋手絹,她不解的蹙眉,“這是要做什麼?”

“……乖遠兒,係上。”秦梓靳沒有說為什麼,而是堅持的,讓宋好遠將手絹係上。

“係到哪裏?”宋好遠伸手拿過那手絹,“眼睛上。”秦梓靳淡淡的開口。

“聽話。”秦梓靳墨眸深深地,凝視著宋好遠的臉蛋。

那眼神裏,都是堅持,宋好遠無法拒絕,她沒有再說什麼,拿過了手絹,“遠兒,這次回去,我會告訴你,我這些天,都在做什麼?我會全部告訴你,對不起,不該讓你,一個人胡思亂想,以後再也不會了。”

在宋好遠係手絹的時候,秦梓靳聲音淡漠的說著話,他眸色幽深的看著,宋好遠將手絹係好了。

“你要做什麼?”宋好遠不安的開口問,她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沒什麼,一會兒就回家了。”秦梓靳拿起手機,低啞而溫柔的說著,他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給了慕厲琛。

當他正要,將手機關閉時,一個電話進來了,秦梓靳掃了一眼,就接起了電話。

“秦三爺,現在,有沒有感覺很害怕?!哈哈,感覺不錯吧?!”彭輝成淫笑著開口。

“彭輝成……”

“秦三爺,就算是你不害怕,你的女人,不一定不害怕!你放心,我彭輝成,會給你們一家人收屍的,哈哈!”

下一秒,電話就被秦梓靳,給掛斷了。

宋好遠隱隱的,聽到了一些什麼,她唇瓣微顫著問,“怎麼了?”

“沒什麼?遠兒,有我在,不怕。”秦梓靳笑著說,然後,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緊緊的握著。

“遠兒,這麼多天,有沒有想過我?”秦梓靳雲淡風輕的問著。

“……”宋好遠沒有說話,就那麼任由男人握著。

“小沒良心的,我可是想你,想的心肝肺疼!”秦梓靳難得調笑著開口。

“姑父,你怎麼了?剛剛那個電話……”

“沒事啊,遠兒,你不是一直說,我從來都沒有表示過什麼嗎?你是不是很想聽我對你,說那幾個字?”秦梓靳淡笑著問著。

“……你要說什麼?”宋好遠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遠兒,或許你不相信,可,我還是要說,我愛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來了感覺,當時,你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我看,你問了一句,我是誰?我可以說,我是頭腦發熱的,說了一句我是秦思虞的男朋友……嗬,你現在,聽我說這些,是不是感覺我很可笑?!可笑至極?!”秦梓靳自嘲的笑著。

“……秦梓靳,你……”宋好遠聽到秦梓靳,口中說出那三個字——我愛你時,就已經完全傻了,她沒有想到秦梓靳現在能對她說這三個字!

除了震驚,就還是震驚。

“遠兒,我是不是有些自作孽不可活,早在以前,我就跟你說,對不起,我不該那麼高高在上,那麼自我感覺良好,才讓那些人鑽了空子,遠兒,我錯了,你不管怎麼懲罰我,你都要相信我說的話,我以前,以為你在我身邊,會很安全,很幸福,我忽視了太多太多……”秦梓靳真誠的道歉,宋好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手背上,不停的磨擦著,微微帶著薄繭的手,麻麻的癢癢的,很奇妙的感覺。

“遠兒,我不該那麼自大,不該那麼自以為是,害你受委屈,你要相信我,我隻愛你,秦思虞,她完全就是,我為了等你長大,而消遣時間的人而已,我錯了,我不該這麼隨隨便便的,找一個精神寄托,我沒想到,她變了這麼多,能算計我。”

“……她懷孕了?你要怎麼解釋?”宋好遠冷著一張臉蛋問道。

“唔……”宋好遠的臉蛋,被秦梓靳單手攫起,炙熱的唇瓣落上她的唇瓣。

“宋好遠,別的,我不知道怎麼說,秦思虞,我沒有碰過她,我會給你解釋的,她的孩子是鄭蕭鈺的,不是我的。”麵貼麵的,男人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宋好遠的麵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