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妃還真是說到做到,睿王一離開,睿王妃便讓冬雪將江蘺和紫荷兩人直接送到了睿王的寢殿中。
此時天已微明,江蘺心中有些懊惱,她一夜都被困在長信宮中,竟是無法溜走去找無夢。她昨夜缺了一夜的勤,也不知道無夢會怎麼向冥王告她的狀。
睿王的寢殿倒是氣派,比睿王妃的要華麗得多,江蘺和紫荷在殿中宮女的引領下,一路往殿中走,走到內殿門口時,宮女停了腳步,對兩人道:“王爺吩咐讓你們倆個自己進去。”
宮女說完便離開了。
紫荷看著江蘺,臉上掛著驚慌:“怎麼辦?”
“你跟你師哥下山捉妖都敢,現在不過是進睿王的寢殿,怎的把你嚇成這樣了?”江蘺臉上掛著笑,心底卻跟紫荷一樣在打鼓,以她和紫荷兩個這等微弱的功力,怕是在睿王眼裏,就是兩隻螻蟻,他抬手就可以捏死她們。
紫荷瞧出江蘺的心虛,“你還笑我,你不怕,臉怎麼白成這樣了?”
江蘺從腰包中摸出一把纏滿灰線的梭子,那梭子似有人操作一般,飛到紫荷麵前,上下左右一陣穿梭,那梭子上的灰線便密密麻麻的纏在了紫荷的上身,像是給紫荷穿了一件灰麻衣服的軟甲。
“江蘺姐,你這是做啥?”紫荷先是被梭子在自己身前身後這麼一折騰嚇得夠嗆,後嫌那灰布衣服裹得太醜,忙往下扯。
江蘺笑:“別扯了,這是天梭軟甲,可護住你心脈,既可保你百毒不侵,任何兵器也刺不破,隻是天梭軟甲有個毛病,你越是嫌它醜,它將你捆得越緊,小心沒被別人傷到,反被它勒死了。”
聽得江蘺的話,紫荷轉嫌棄為喜愛,對身上的天梭軟甲愛不釋手,“江蘺姐,你怎麼不早說,這麼好的寶貝,我怎麼會嫌它醜,嘿嘿!真是好看啊,穿在我身上,將我這玲瓏有致的身段,勾得越發的有前有後了。”
紫荷所言不錯,她的身材的確有料。
“不錯,還有心思臭美!”
江蘺瞧了被天梭軟甲勾勒得似尤物的紫荷,再瞧了瞧自己胸前一馬平川,心中便有些失落,當年那人老是嫌她年幼無知年幼無知,是不是就是因為她老是不長胸,無論吃多少豐胸的東西,也是平平,那人便在內心裏覺得她果然還是個孩子,便對她絲毫的沒有男女之情?
紫荷嘿嘿一笑,湊了過來去瞧江蘺掛在腰間的小包,“江蘺姐,這裏麵還裝了什麼好玩意兒,有機會,統統拿出來讓我開開眼界哈。”
江蘺道:“沒什麼好東西了,這些年都被我敗得差不多了。”
“江蘺姐,你袋裏的這些東西個個都是天下奇珍,怎麼弄來的?”
“我……也不記得了。”她是不記得給她這個百寶囊的男人,長成什麼樣了。
“江蘺姐——”紫荷正要繼續八卦,卻見殿門突然自動開了,殿內黑魆魆的,即使是大白天得,也看不見殿裏的任何情況,透出一股濃濃的陰氣來。
“小心些。”
江蘺小聲提醒紫荷,一手將紫荷擋在身後,抬腳踏入殿中,隻見一股陰風吹來,將兩人卷了進去,殿門順間關上,兩人被重重摔在了殿中冰涼濕滑的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