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這個賤人,老娘用得著陪你在這鳥不拉屎的鄉下喝西北風嗎?”
“我呸!一個賤女人,還沒結婚就懷了人家的野種。”
“嗬嗬,可是人家根本都不認你這爬床的賤人,竟然還想留下人家的野種,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呸呸,什麼狗屁大小姐,你就是個賤人!”
罵罵咧咧,黃媽氣的胸口發抖,麵色發青。
隻是身子太過肥胖,看著就力不從心,隻能嘴皮子上討便宜?
林夕月冷笑著看黃媽這麼啐罵著,看她圓圓的腰身抖動著。
而黃媽也是不甘示弱,她眯了眯眼,一想起她現在的生活都是拜林夕月所賜。
更是罵的起勁了,“你個小賤人,若不是因為你,不定老娘在京都過著怎樣的日子呢。
你個賤人,竟然還敢打起老娘來了,看我今天不撕碎了你。”
黃媽說著,終於發了狠,就又要不顧一切地撲過來了。
嗬嗬,果然來勁了呢。
林夕月冷笑連連,眼見黃媽的巴掌就要打到她的臉上了。
她也不避讓,卻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林夕月才不管她是什麼人,敢欺負她那就要做好死的覺悟,她可不會像原身那般隱忍。
講究什麼老幼婦孺,大家閨秀,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哎喲。”黃媽中招吃痛,大剌剌的仰天躺倒在地上。
“怎麼樣?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個狗奴才,是不是真長本事可以上天了?”
“你……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林夕月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饒是她生活在社會底層,見慣了大風大浪,此刻也忍不住震驚。
這種不要臉的話,這狗奴才居然還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簡直了。
林夕月看著她的慫樣,譏諷一笑,“你於本小姐什麼恩?”
那些平日裏被這狗奴才壓製的過往,此刻像瘋長的草一樣,破土猛竄。
這讓林夕月這心裏極為不痛快!
林夕月幾步上前,一腳踩在黃媽的胸口,疼得她又哎喲聲聲呼痛不已。
這老女人細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小心翼翼的看了林夕月兩眼。
卻強自狠聲道:“你,你敢殺我?殺人可是犯法的!”
林夕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譏聲道,“本小姐不過處置一條不守本分的狗,何論法紀?”
是啊,在這古代,奴才不就是如同牲口一樣的存在。
看向小芽,這丫頭一直呆愣愣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林夕月咬了咬唇,不滿的喚道:
“小芽過來,這惡婆娘平常怎麼對待你的你就怎麼招呼。”
“大、大小姐,你真的變了……”
小芽起身卻是直望著林夕月說道。
一時間,小芽的內心有點高興,又有點害怕。
自從小姐生下小公子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讓她感覺莫名陌生。
如果說之前隻是疑惑大小姐的變化,那麼現在便是肯定了。
小芽高興的是,大小姐以後不用再受欺負了。
而她一個丫頭,隻要跟隨著小姐,侍候好小姐,也不用再遭受黃媽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