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一點點的用沾了烈酒的紗布擦洗趕緊,給他上藥,
謝淵渟便靜靜的看著她,聞言,頗不安分的捏了捏溫婉的手心,討好道:“不怕,和靳北堂的這一戰結束,我們來不夜城的目的已經實現了一半,
至於宗門大比,不是還有你嗎?
有你在,我還能進不了不夜幻境?”
“對啊溫師妹,還有我們呢!”
元嘉從一旁頗為仗義的道:“入了天佛門,就是我天佛門的人了,
我們這麼多師兄弟還能讓謝師弟被不夜幻境拒之門外不成?
還是你壓根兒沒把自己當成天佛門的人啊?”
般若和其他幾個師兄弟齊刷刷附和,表示師兄弟齊心,定要帶謝淵渟入不夜幻境。
溫婉輕輕搖頭,“怎麼會?
隻是我們承諾幫天佛門打比賽的,結果還要師兄師姐照顧我們,心中多有不安罷了,
隻要師兄不嫌棄,我們夫妻二人賴也要賴在天佛門啊!”
溫婉語中帶笑,誰也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
鬱掌門見狀,忽然道:“你與靳北堂的戰局,安二爺一開始其實是想判你贏的,
後來不知道是誰帶了話給他,就變成了平局,
不夜城中能左右安二爺的人不多,我想,應該是安城主或者少城主的意思,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讓安二爺當麵給你一個解釋,不會就此不了了之的。”
相識不足一月,鬱掌門倒是將自己的護短表現的淋漓盡致,
倒是謝淵渟搖了搖頭,道:“無妨,是非勝負大家已經看在眼裏,
若是太執著於此,反倒讓安二爺與您生了嫌隙。”
謝淵渟和溫婉不一樣,他並非是那種眼裏揉不得一點沙子的人,
隻要別人不將他當傻子玩兒,適當的妥協,他並非不可,
“而且,現在的結果,對於靳北堂而言,更令他難堪,不是嗎?”
一個宗門之主被後輩打敗已經足夠丟臉,
而不夜城礙於他的身份還故意判了一個平局,玄門百家眾人私底下會怎樣惡語相向,
不用想都能知道。
鬱掌門點點頭,並不應這話,“宗門大比在三天後開始,你抓緊時間養傷,
隻要你能站著上擂台,他們就能一路護你入決賽,
三次擂台賽為期九天,決賽會隔上十天再進行,那時候,你應該已經可以正常作戰了,
有什麼需要的藥材或者丹藥,不必跟他們客氣,
在不夜城受的傷,就該他們負責,
就當是他們做假裁判給你們的報酬了。”
謝淵渟和溫婉一一應下,鬱掌門隨即帶著一眾弟子離去,
屋裏很快隻剩下謝淵渟主仆幾人,外加一個紅衫。
謝淵渟身上也有傷,溫婉讓槐序將屏風搬過來擋在床前,一邊給謝淵渟療傷,
一邊道:“紅姨,你確定,我和阿淵的相貌不曾變過嗎?”
紅衫仔細的將處理好的紗布遞給她,隨意道:“當然確定了,青梔也好,上錦仙君也罷,我可都是親眼見過的。”
溫婉用紗布輕輕擦洗傷處,仔細上藥,謝淵渟痛的抽搐了一下,
被溫婉拍了一下背,“別亂動,該扯到傷口了。”
謝淵渟於是連忙繃住了,一動也不敢動,溫婉又道:“可如果我們的相貌未曾變過,玄門百家之中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