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輸贏,和所有的玄門同道打擂一樣,就看誰先倒地不起吧,二位以為如何?”
不夜海內,無論是宗門內部的選拔,還是宗門大比都是以養蠱鬥蠱的方式進行優勝劣汰,
安二爺提出的辦法並無不妥,靳北堂便爽朗道:“就依二爺所言。”
謝淵渟也點了點頭,並不多話。
“好,那就開始吧!”
安二爺一聲令下,擂台上的管事咚的一聲敲響金鑼,昭告眾人,這場實力懸殊的切磋開始了。
隨著金鑼響起,靳北堂迅速動了起來,
他的靈劍是一把劍刃極寬的重劍,看似有千斤重,在他手裏卻靈活自如,
靈氣裹挾著重劍目標明確的刺向謝淵渟的心髒,後者持劍而立,任由靳北堂的劍鋒靠近,他自巍然不動,讓觀看的人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劍鋒距他尺寸之距,謝淵渟忽然動了,
隻見他動作飛快的側身後退,劍尖抵在靳北堂的劍背上,手腕一抖,
那新入手不多時的靈劍幾乎對折了一瞬,而後謝淵渟收手,
那韌性極好的劍刃就就帶著強勁的靈力彈在了靳北堂手中的重劍上,
眾人隻看到靳北堂握劍的手像旁邊歪了一下,迅速回防反擊,
殊不知靳北堂握劍的那隻手從指間麻到了肩膀,幾乎連劍都握不住。
不過,這也提醒了靳北堂,他可不是真的陪謝淵渟來切磋的,他要做的,是逼著謝淵渟將所學宗門的獨門心法全都使出來,使其成為眾矢之的。
於是,他迅速調整策略,以靈力攻擊謝淵渟,
靈劍雖然依然在手,卻是一招一式都帶上了靈力,讓謝淵渟再不能以純粹的外功還擊。
擂台下紅衫看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靳北堂畢竟是一宗之主,不如大地級後期巔峰已有六十餘年,
隻等一個契機便可突破先天境,
阿淵他還年輕,能行嗎?”
紅衫不是不相信謝淵渟,她知道謝淵渟天賦異稟,可天才也是需要時間成長的,
很明顯,開始修煉靈力才半年的謝淵渟成長的時間並不多。
溫婉心裏也緊張,聽到紅衫的話,卻極為鎮定道:“阿淵從少年將軍走到一國之君,
從來運籌帷幄,不打無準備之仗,
他既然敢挑戰靳北堂,我就相信——他能行。”
紅衫怔了怔,有些感慨於這兩個年輕人之間的信任居然如此堅固,
繼而回頭又去看擂台上的二人。
發現謝淵渟在外功上相對有優勢之後,靳北堂便不停的使用靈力,
拳法、掌法、最能發揮靈力優勢的遠距離攻擊劍招,花樣百出,
可隨著他的攻勢變化,謝淵渟總能迅速調整策略,用最能克製他的招式來還擊,
不知不覺幾百個回合已經過去,兩個人打的激烈,擂台下的眾人卻接連震驚了,
“我以為不到一百個回合那謝淵渟就該被靳掌門打下擂台了,他竟然能跟靳掌門打的平分秋色,這到底是哪裏蹦出來的鬼才啊?”
“……這,他方才所使的那套劍法,我瞧著怎麼有點像我雲嵐宗的縹緲劍法啊?”
“我還想說他隔空打的那一拳很像我陽泉派的天罡拳呢!”
……
隨著謝淵渟和靳北堂打時間越久,此種說法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