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愣了片刻,當即提劍衝了上去,她一動,謝淵渟和元英自然也不能幹看著,
般若小姑娘早就忍不住了,跑的比元英這個護衛還快,
一時間不夜城門口亂成了菜市場,打的人仰馬翻的,連後麵來的宗門參賽人員都被攔在了外麵。
也不知道是商量好了還是心有靈犀,打起來的時候眾人對不夜城的守衛都沒有下死手,
唯獨那個挑事的守衛成了眾人的火力中心,
你一拳我一腳,這個還用劍背拍一下,那人在人群中顛來倒去,連運氣保護自己的機會都沒有,
整個人被打的慘不忍睹,軟塌塌的趴在地上爬不起來,溫婉和靳無衣、般若三個小姑娘才放過他,
轉身就見謝淵渟和元英、元嘉以及幾個天佛門弟子正圍著楚晟銘拳打腳踢,
有幾個藥王宮弟子想上前救人,被紅衫和鬱掌門不動聲色的攔在戰鬥圈外,根本衝不進來。
“住手!”
隨著一聲高喝,不夜城的守衛們先停了手,溫婉幾個趁機又踹了那守衛兩腳,然後一臉乖巧的站在原地,
來人是一位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冷冷越過圍觀的人群,徑直走向鬱掌門,
可就在他看到謝淵渟的一瞬間,像是被嚇到了一般,整個人都僵住了,
謝淵渟不喜這般無禮的直視,不喜的皺了皺眉,
那人見狀,也回了神,轉而對著鬱掌門的方向抱拳道:“不知鬱掌門和紅衫聖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下麵的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二位貴客,還請二位多多海涵哪!”
出乎意料的,他對鬱掌門和紅衫聖手的態度客氣極了,
聽那說辭,顯然是早就知道了守衛所為,一上來就道歉,
鬱掌門和紅衫也不好發作,後者隻是略帶諷刺的道:“不夜城的門檻這些年真是越來越高了,
這不,今日連這城門都進不去,
若非城主夫人的親筆信還在懷裏揣著,我都要以為今兒個我不是受城主夫人相邀而來,
而是自己厚著臉皮倒貼來了!”
“聖手可真是折煞我了!”
那人汗顏道:“下麵的人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二位,
我這就嚴懲。”
說完,直接道:“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廢去修為,送到白雲山與反思,
其他人,先迎客人進門,
入夜輪崗後自己去暗堂領一百杖,
安淮,你親自盯著,輕打少打,全算在你身上!”
“是,二爺!”
身後一身勁裝的黑衣青年沉聲應下。
守衛們驚呆了,完全不明白威風堂堂的二爺為何要對兩個外域來的人如此客氣,
那故意撕掉請帖的守衛則驚慌道:“二爺饒命啊!
小的不是故意的,是楚少主他故意暗示小的,小的才會犯下如此大錯,
二爺饒命啊!”
任他再怎麼求饒,被稱為二爺的人連眉頭都沒眨一下,直接揮手讓隨從將其押了下去。
淒慘的求饒聲中,被稱為二爺的人笑著道:“如此處理,二位不知可還滿意?”
“二爺處事就是痛快。”
鬱掌門微微頷首,“不過有一點那個守衛沒撒謊,
若非有人故意播弄是非,區區一個守衛還不敢撕本座的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