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與某位仙君有著不淺的淵源,這感覺,頗為奇妙。
正說著話,門被敲響,槐序過去開門,
而後溫婉就看到一身仙風道骨,看不出年齡的男人信步走入,
身後還跟著一個禿頭小和尚和一個黑衣小丫頭,
倆人都長的圓臉圓眼睛的,看上去頗為喜慶。
“阿婉才說要和阿淵一起去拜見鬱掌門呢,沒想到您就先來了。”
紅衫客氣道:“兩個孩子都才醒來不久,怠慢之處,還請鬱掌門多多見諒。”
白衣男子頷首道:“聖手客氣,多兩個人拜拜本座,本座也不見得就能多活幾年,
不至於跟兩個傷患計較。”
鬱掌門說著,眼神便看向謝淵渟和溫婉,紅衫忙道:“這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天佛門鬱掌門,
那兩位是鬱掌門的高徒,元嘉和般若,
可別看他們麵嫩,卻也是令玄門百家聞風喪膽的高手。”
謝淵渟和溫婉齊聲道:“還未來得及謝過諸位的救命之恩,失儀之處,還請諸位見諒。”
鬱掌門也不客氣,點了點頭,道:“蓬萊在自己的無恙城內出手傷人本就令人不齒,還以多欺少,太有失宗門之威儀,
且能親眼看到一個從黃級後期越級突破至大地級中期靈者,還能穩住內息,不至走火入魔之人,本座也甚是滿足,
何況,本座來這居雍城,本就是來找你們的,你們大可不必如此感恩戴德。”
謝淵渟幾人對視一眼,唯恐聽錯了,
“鬱掌門來居雍城,是為了找阿淵我們?”
溫婉傷重,謝淵渟隻得挑起溝通的重擔,“為什麼?”
鬱掌門坐在槐序搬過來的椅子上,親抿一口茶水,優哉遊哉道:“本座聽說,你二人的功法集百家之所長,很是厲害?”
厲害不厲害的不好說,但對方也是衝著他們的心法而來這一點已經確定了,
謝淵渟斟酌著措辭,謹慎道:“厲不厲害不好說,功法倒是的確有些雜,
鬱掌門對我們的心法感興趣?”
對方救了他們這麼多人的性命,如果真的感興趣,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鬱掌門感興趣的卻顯然不隻是心法,
聽到謝淵渟承認,鬱掌門甚為突兀的道:“恕本座冒昧,能否告訴本座,你們,師承何人?”
不等謝淵渟開口,他又道:“鬼手紅衣就不必提了,玄門百家看似各有獨門心法,
事實上,除了像藥王宮一樣,專攻醫修的宗門,
其餘各大宗門的心法萬變不離其宗,仔細看,多少都有睥睨峰和我天佛門心法的影子,
而你們所練的心法與功法則是睥睨峰與天佛門最完整的心法,
甚至比睥睨峰嫡係弟子修煉的心法還要完善許多,
本座承認,鬼手紅衣修為不俗,但論心法與功法之完善,她尚且比不得你們。”
如此坦誠又步步緊逼,明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對方對自己和身邊之人有大恩,謝淵渟不想騙他,但經曆了睥睨峰之事後,也不想輕易與人交心,一時有些為難,難得猶豫起來,
就在這時,溫婉忽然開了口,“聽鬱掌門方才所言,想必是已經知道昨晚刺殺我們的是何人了,
那您可知,蓬萊弟子為何如此大費周章,要殺了我們夫婦?”
鬱掌門蹙眉搖頭,“蓬萊的功法大多出自我天佛門,不難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