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愛道:“事情過去二十幾年,潘將軍他們自己都對此不抱希望了,督主有心了。”
溫婉微微要著搖頭,“這沒什麼的,
過去兩年,潘將軍他們為我做的我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誠然,他們能恢複自由,有我的功勞,可以他們幾位的能力和人脈,
真若是想重獲自由,也不是非我不可的,
我豈能拿著那一點點恩德將他們綁在這裏為我賣命呢?
而且幾位大人仗著自己無牽無掛,做起事來隻顧著悶頭向前衝,毫無顧忌,
如今有了牽掛,總能讓他們愛惜自己一些,
我可再也不想聽到誰在崗位上類到昏厥的消息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多苛刻呢,
怪影響我名聲的。”
溫婉笑嘻嘻的說著,末了還開了個玩笑,
任森卻是笑的欣慰,如果說當初答應為溫婉做事,隻是為了還溫婉的救命之恩,
也被溫婉替他和林昭元尋親的誠意感動到,
後來便是為溫婉經營肅州、敢於放權的能力和魄力所折服,
如今看著溫婉為同僚們費心費力時,心裏就隻有一種感覺,這就是溫婉!
隻要是她認可的人,他可以無限的對那人好而從不居功,
甚至理所當然的覺得自己做的是應該的,
而恰恰就是這份理所當然的好讓任森和潘雲霄他們再三篤信,自己沒有認錯主。
大年初三,溫婉原定回靖州的日子。
一大早銀燭就收拾好了行李,任森等人也來給她送行,
溫婉翻身上馬,揚唇道:“各位大人回去吧,
我讓如錦直接把人給你們送到家裏,省的眾目睽睽下讓他們不自在,
府中事務就有勞諸位大人可,告辭!”
話音一落,溫婉揚鞭抽在馬背上,飛馳了出去。
隨行的護衛們一路跟隨,門口的地麵上飛起一片塵土,隨著溫婉一行人漸行漸遠。
來送行的眾人連句踐行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甩了一嘴的揚塵,
林昭元哭笑不得道:“如此迫不及待,督主還真是歸心似箭啊!”
“若非顧忌這裏,她應該和尋常人家的女兒一樣,此刻應該在家裏安心待嫁。”
聶曉之感慨道:“也不知道靖北候和長公主能不能接受這樣一個兒媳,
萬一不能,她可有的委屈受,大婚未成,我已經開始咱們督主未來的侯門生活了。”
大環境如此,無論你在外麵能耐多大,回了家還是得侍奉夫君,孝敬公婆,
溫婉這身份注定她不可能像尋常的侯門婦人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很多時候別說孝順公婆了,可能連侍奉夫君都顧不上,
聶曉之不由得擔憂起來。
潘雲霄聞言,忙問道:“那怎麼辦?
讓督主丟下遼東去當個深閨婦人那也不可能啊,
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受欺負?”
他說著,一雙眼睛就瞪成了銅鈴,好像誰敢欺負溫婉,他就要擼袖子幹架似的。
洛辛連忙摁住他,“這還沒人欺負呢,看謝將軍對督主的樣子,
應該不至於讓她在家裏受欺負,
不是說靖北候和靖北候世子、小小姐的性命都是咱們督主救的嗎?
咱們督主也不是手握縛雞之力的閨閣小姐,誰能欺負得了她?”
話說完,洛辛卻是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以防萬一,督主和謝將軍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