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他吧,呃求你了!”劉嫂子還想膝行,那男人卻冷不防的抽出刀架在劉嫂子的脖子上。
劉嫂子被嚇得魂都沒了,她隻是一個婦道人家,哪裏見過這個。吳栓子看到劉嫂子被刀架在脖子上,想站起來,卻被劉嫂子死死按住。他用那種眼神看著那男人,就是那種讓吳克炮後背發涼的眼神。
那大胡子男人笑了,“你娃到是不慫呢。”說著一隻手抓這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把刀轉移到了吳栓子的小脖子上,他卻還是那種眼神,憎恨的、不屑的看死人的眼神。
“大哥,斬草除根啊,不然要不了幾年這娃就要來尋仇啦。”其他的刀客說到。
劉嫂子嚇的魂飛魄散,立刻撲過去。“天王爺爺哎,這娃不是他的,是買來地的。”
眼看著刀就要擦過吳栓子的脖子,吳栓子那小手瞧瞧的握了起來,手裏像是拿著什麼。
就在這時,那漂亮的三女人也說:“這老狗麼種,這娃是買地。”
男人聽到她這麼說,又看了看吳栓子,他指著正在因為疼痛而抽搐慘叫的吳克炮問:“他是你爹麼?”
劉嫂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她看著吳栓子,吳栓子搖頭,她才鬆了一口氣。
“蒸不是?”男人把吳栓子拎到了吳克炮跟前,讓他看著吳克炮被活剝皮。
可是吳栓子卻沒害怕,也沒哭,隻是用冷漠的眼神看著吳克炮,他背對著劉嫂子,便不再掩飾自己對吳克炮的厭惡。
男人滿意的笑了,把吳栓子扔回了門口。
劉嫂子立刻撲到了吳栓子身旁,看看他有沒有事兒。
“死,今天這狗日的必須死!”
這一句話就讓劉嫂子徹底癱軟了,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飽受痛苦的吳克炮。
“啊!”忽然,她大叫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衝了過去,正當所有的刀客都要抽刀之際,劉嫂子卻做出了一件令他們感到震驚的事。
她奪過剃皮匠的刀噗嗤一聲就割斷了吳克炮的喉嚨,後者顫抖了幾下,從脖子裏噴出了鮮血濺了她一臉一身。
當啷一聲,刀掉在地上,她長出了一口氣,胸腔久久才浮動一下。渾身顫抖的不像個人樣,整個人如同一灘肉泥一樣堆在地上。
血噴出來的沙沙聲,不像風,像是笑聲。嗤嗤的笑聲。
“這老狗要是有這婆娘一半的血氣,老子也不會殺了他。”男人感歎了一句,心想這女人真叫人捉摸不透,膽子有時候小的像鵪鶉,一個雷聲都嚇得直往懷裏鑽。卻又能剁手指頭,又殺人的。
呼啦,大風中,忽然有衝天的火光和女人哭喊聲傳來,劉嫂子聽到這聲音才有了反應,爬到門口去,伸頭一看,便見不遠處的驢馬站燒起了大火,二女人站在院子裏叫著自己的錢、嫁妝、衣裳什麼的。
院子裏的驢馬被人趕著走了,幾個男人的影子手拿著火把笑的肆意。“你殺了呃吧!”劉嫂子張著嘴,哇的痛哭了出來,沒了,什麼都沒了。男人、房子、牲口還有家都沒了!
“哈哈,老子不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