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聲,大門被踹開,一夥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他們領頭的氣急敗壞的罵道:“媽的,整條村裏什麼都沒有。”他身後則哭哭啼啼的被綁著幾十個人,塞進這屋子裏便有些擠。
其他賊匪把人押送了進來,紛紛綁著柱子或者拴在一張長條桌角上,那些人呢被嚇的根本不敢動,隻任由他們驅趕。
“哭什麼哭,煩死了,再沒糧,老子吃了你們!”領頭的老大凶神惡煞的罵道。
隨後他就看向了熊二臭罵道:“媽的,讓你收拾地方,你收拾個鬼,臭烘烘的,廢物。”啪的一巴掌打在熊二的臉上,他瑟縮一下,抱著刀躲到了角落裏。
此時那首領便以一種淫邪的眼神看向柱子上綁著的女人,他伸過手捏住她的下巴道:“老子這一肚子火氣,正好拿你出出火。”說著就當著一群賊匪並村民的麵羞辱那名女子。
“求求你放過我。你們救救我!”女子的求饒根本沒有人理會,唯一有反應的熊二卻隻抱著頭,瑟縮著,他恐懼不已。其他的賊匪跟著一起笑,那些村民看都不敢看。
女人伸出那被熊二放開的右手一把抓撓了那個匪頭一下,頓時鮮血迸濺。
“我艸!賤人!”唰啦一聲,他抽出刀,手起刀落哢的一下砍掉了那個女人的手掌。
刺耳的尖叫傳來,李龍等三人就看著這曾經發生在這屋子裏的暴行,卻無法改變什麼。
鮮血噴湧出來,那匪頭卻更為興奮,仿佛是紅色刺激了他,他狂性大發,把女人從柱子上解下來,直接砸到那長條桌案上,而後用自己肥厚的身軀壓了上去。
桌角被綁著的那些人一動都不敢動,隻是顫抖著,低著頭,聽著頭頂上的暴行與女子慘呼的聲音。
女人奮力的掙紮著,鮮血塗滿了桌子,就像是一層紅色油漆。
她瞪著眼,咬著牙,渾身都在顫抖,隨後張嘴咬了那個匪頭,帶著深重的恨意!
“啊!”匪頭捂著自己鮮血直流的耳朵拔刀砍向了女人,那女人在桌麵上被砍到了脖子,鮮血猛的噴湧,隨後順著桌麵滴滴答答的滴落下來。
死的猙獰又恐怖。
“媽的,臭婊子。拿我的剝皮刀來。”匪頭拿過那剝皮刀,就在這桌子上,把女人的整張皮都剝了下來。
血淋淋的人皮刺激那一群村民驚恐的啜泣,可是誰也不敢動。他們隻用恐懼又懦弱的眼神看著這一切。
匪頭把人皮剝下後又綁回了柱子上道:“順我者昌,你我者亡。老趕出賣我,他一家人的下場你們也看見了。老頭老太肉太老我喂狗,老趕和他老婆到是好吃些,那兩個孩子的滋味鮮嫩可口。你們誰想成為下一個,就報官啊。那些官兵護得了你們一時,護得了你們一世嗎?隻要我兄弟有一個逃出去,活下來,必會讓你們村雞犬不寧。來人啊,把這個女人的屍體給我切成肉幹,骨頭內髒都砸碎了喂狗,我要她死無全屍!”
其他賊匪紛紛應和,將那女人的屍體拖了下去。
匪頭見恐嚇的差不多了,轉過臉又說:“不過,跟著我也是有好處的。荒年咱們也能吃肉,家有壯丁肯加入我們的,賞肉幹一條,銅錢一串。”
忽的,風一吹過,那幻象如同砂礫一般被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