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順著影子的來源一看,那裏竟然站著一個東西,人的身子幹癟著,卻尖嘴猴腮,滿臉的毛,像是老鼠一樣。
那一雙猩紅的眼睛正盯著他們!
原本在他們來時的那個甬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個一模一樣墓室,就跟鏡子似的。
“這什麼玩意!”王逄誌又是一驚,感覺掏出手槍對準那東西,可是他的手都是抖的。
胡八爺從包裏拿出黑驢蹄子,也不知道的這東西對付這個管用不。
“打不打?”小趙輕輕詢問武三行。
“敵不動,我不動,再等等。”
這個長著老鼠頭的人一直站在那裏,跟著這四個人大眼瞪小眼兒,過了幾秒鍾,沒動,快一分鍾沒動。
王逄誌端槍的手都抖了,此時另外一個鏡像一般的墓室裏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磨蹭什麼,還不來扶我起來!”
“馬爺!”幾人同時一驚,連忙繞過這鼠頭人走入了另一間墓室,在經過這鼠頭人的時候,王逄誌才注意到,這鼠頭人隻有正麵是完好的,它背對著眾人的後腦勺已經被削掉了大半,此時正往外留著黏糊糊白紅粉呼呼的腦漿子。
原來是死的!
王逄誌用手捅了捅這人身鼠頭的家夥,這家夥呼的一下栽倒在地,砸起了一大堆沙土灰塵。
武三行瞪了他一眼,他這手賤的臭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呀!
幾人越過這屍體後,就進入了另外的墓室,這個墓室的布置、大小跟他們所在的一模一樣。
隻見,馬爺毫無高人形象的蹲在地上直喘氣,身上的衣服也沒了,赤著上身,精瘦可見肋骨是身子上紋著古怪的符文,就和他在入口處霍亂沙蟲的那皮子上的符文一樣,透著幾分神秘。
此時的他不僅滿身大汗,後背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正往外咕嚕咕嚕的冒血。那把被他很寶貝的刀也擱在地上,沾滿了黏糊糊的漿液。
“還愣著幹嘛?給馬爺縫上啊!”武三行下意識想拍王逄誌,接過中途收回手拍了拍小趙後背的包,小趙心領神會的從包裏掏出了應急的藥物,繃帶什麼的,現在沒條件,沒辦法消毒,隻能先按壓止血,再用魚線縫合。
小趙的手藝那是沒話說,在用防風打火機給縫合用的鉤針消毒後,他就迅速的下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手又穩,縫的都都快趕上醫生了。
在此期間,馬爺一聲不吭咬著牙挺著,真乃如雲長公刮骨療毒一般,看得人心生佩服之感。
“馬爺,您怎麼會在這裏?”待小趙縫合完畢,又包紮一番後,武三行才詢問來龍去脈。
“這個地方是采取重力啟動機關,造成了錯層。我下來直接掉進了蜈蚣巢,從裏麵出來後一直走就來到了這個地方,結果裏麵關著一隻人胄,我就和那東西打起來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是碰到什麼機關了,這牆壁就自己沉下去了,後麵發生的事情你們知道了。”馬爺講完後,長歎一口氣,真是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