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6(2 / 2)

隻是沒多久,她便笑不出來了。千萬鐵騎都困不住他,何況是兩條小小的束帶呢。眼睜睜看著他一個用力,將手上束縛掙斷,她還沒過神來,便被他抱著一個翻身,壓到了身下。

他手腳並用折騰著他,“慕淵,你--------”

他哪裏還容得她多說,將她的手按在身側,一低頭便狠狠吻了下去。一邊當下分了她的腿,重重向前一送。她嚶嚀出聲,他揉著她的手不自覺間重了些。她吃痛,便將他絞得更緊,如絲水滑。

她想是又嫌疼了,喊不動他,便將自己的手放在胸前,去掰他那手。朱唇輕啟,嗬氣如蘭,她水汪汪的眼睛直可憐地看他,長睫輕輕顫著。

他被她這樣子激得紅了眼睛,小心將她的腰身托起來,與她對麵而坐。他入得更深,她已經說不出話來,隻得緊緊攀著他的肩頭。她哪裏拗得過他啊,扣著她的腰重重向下一拉。白雪紅梅就在眼前,他輕一張口便含了,她在他懷裏輕輕地顫著。

猛地,他又將她放回床上,將她狠狠壓進被褥間。她嚶嚀出聲,他越來越快。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身前驀地一涼,是他匆匆退了,將一抹白色留在了她腿根處。他仔細擦了,仍是不放心,又抱她去洗。

她坐在水裏打了個嗬欠,也樂得讓他動手給她洗。一身皮膚泛著粉色光澤,吹彈可破。頭發都被挽起,她白皙細長的脖頸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大大小小。他小心翼翼,視若珍寶。將她抱出來,擦幹淨,看她懶懶趴在他胸膛上。

他一手輕輕撫著她的背,呢喃一聲,“延延--------”她實在是困了,胡亂應了他一聲便趴在他身上睡了。

翌日茶樓裏,他坐在桌子前喝著茶。好不容易出宮來一趟,她卻一直趴在一個窗戶旁。

這個位置看下去,剛好可以看見樓下對麵街上新開了一家醫館。坐診的是個女大夫,還有個男子手忙腳亂裏裏外外忙著。看樣子,他連各種草藥還不認得,偶爾拿錯了被那女大夫嫌棄。惹得就連那來就診的病人見了都在笑他。

若是往常,他們可是絕對不敢笑他的,誰人不知他就是京畿的鐵麵提刑啊。

此刻樓上,在她眼裏,這脫下官服手忙腳亂的孟其著實有意思。看著看著,她不由笑出聲來。

茶喝了三盞,他終於沉不住氣,起來到窗前拉了她就走。

“哎,慕淵,你要去哪?”

“還能去哪,當然是帶你下去見見他們。”

醫館門口求醫者眾,他們並未進去。她站在門口,看初曉問診,寫方子,一旁的小廝抓了藥,孟其接了遞到病人手裏。

她拉了他衣袖,道,“咱們走吧。”

他懂她的意思,也未進去打擾。

昨夜她睡得沉,並不知道外麵落了一場細雨,此刻一低頭,方覺腳下石板微潤,青苔醉綠濕滑。手心一熱,是他及時握住她的手。

她扭頭看他,湊到他麵前道,“慕淵,你牽我一輩子吧。”

他笑笑,隨即認真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