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是覺得大腿根的位置麻麻的酸疼,尤其是坐著的時候,就很明顯的能感覺到那裏像是一陣陣的震動,而且這個現象還持續了一個星期之久。
我感覺我的身體一定是出什麼問題了,決定去醫院看看。
路上偶遇了我一個高中同學,我跟她不是很熟,不過正好她是學醫的,我就順便問了下她這個問題,但是她一聽完,就直接笑著說我是不是生活太和諧,那檔子事太頻繁了,還說我老公可真厲害之類的話,說得我臉上青紅交接的,心裏跟吃了屎一樣。
最後她臨走的時候還告訴我,今年高中同學要聚會,時間定在月底27號那天,讓我別忘記了,到時候也可以帶老公一起參加什麼的,反正聽在我耳朵裏就像是在跟我各種炫耀的那種,讓我這個單身狗很不爽。
後麵到了醫院,醫生也沒查出個所以然,給我開了一大堆的單子,讓我去做檢查,然後結果還得等到4天後才知道。於是回到家後,我就上網找了下度娘,哪知道度娘竟然告訴我,我得的是睾丸炎!!!
我……我真是……
哎……
第二天,我早早的來到了單位,這段時間因為身體上的不舒服,手裏很多工作都沒有做完,而且今天還有個例會的報告,我得準備資料。
我來的時候,辦公室裏幾乎沒有人,我換了衣服,就開始打開電腦整理這幾天的案情資料。
哦,忘記說了,我是個驗屍官,通俗點叫法醫,性別女,未婚,所以我當然很清楚我這個根本不可能是睾丸炎,至於到底是什麼……還是等結果吧!
資料剛整理好,辦公室外一片嘈雜。我將資料鏈接了打印機,便推門出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大概是沒想到這個時間點驗屍大樓裏有人,刑偵科的劉副隊長一看見我就像看見救星一樣的衝了過來,我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又出什麼新案子了,於是我就立刻跟著他去了案發現場。
路上,我也不知道他擔心什麼,一直支支吾吾的在打電話,因為他說話的時候刻意壓低了音調,所以具體的我沒聽清楚,不過大致的我聽到對麵好像提到了冉玉饒這個名字。
冉玉饒我是知道,最近我追的好幾部劇都是她演的,很有靈氣的一個新晉女演員,她什麼時候來我們這裏了?莫非說這案子還和她有關?
一時間我對這案子充滿了好奇心。
案發現場是我們這邊的一個五星酒店的總統套間,我和劉副隊長來的時候,門外已經拉好了警戒線,刑警隊的人大多都認識我,畢竟我是我們這裏鮮少的女法醫,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後,我就直接上了頂樓,一進門我就給那奢華的酒店裝潢給驚住了,尤其是那總統套間,說真的,我真是第一次看見。
不過隨後,讓我更加驚歎的還是奢華大床上的那兩具屍體。
兩人就是連死都還保持著男女之間的姿態。
“小景,你能搞定嗎?”劉副隊長好像又去打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看見我提著工具箱一動不動的站在床邊,估計是以為我一個女人搞不定。
開什麼玩笑?
“恩,你放心吧!沒問題。”我隨即十分專業的拿出我的工具,戴好手套,進行初步的驗屍工作。
兩具屍體均無屍體無明顯外傷,男性死者年齡在27歲左右,女性死者年齡在25歲左右,從屍體僵硬程度以及室內溫度來看,死亡時間不會超過4個小時,兩人瞳孔異常放大,初步判定應該是死於毒品過量,或者其他毒性物質,具體是什麼還得等屍體的毒理分析。
而此時我最最讓我心痛的還是因為女性死者真的是冉玉饒,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紅顏薄命!
一旁劉副隊長在問我情況,我說了個大概的同時,正巧發現男性死者性器官上有點異樣,當然,我不是說尺寸,而是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