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凝繼續問:“那麼也就是說,做你的女人,和你在一起的時間其實並不多,有的人或許一月一次也不會有,是這樣嗎?”

程睿寒點頭:“其他城市的確實會有這樣的情況,但若是我非常喜歡的女人,我會把她安置到本城。不過即便在本城,次數也是不等的,我常外出公幹,再說這事還要看我的心情和時間,多得或許一月七八次,少得一月或許一二次。”

夏小凝笑評:“你的女人太多了,加上你臨時的女人,估計能被你每月召見七八次的女人,深得你的歡心。”

程睿寒自然地把夏小凝攬到懷裏:“小凝,你想了解的問題,我毫不隱瞞地告訴你,現在你回答我,你是今天還是明天侍候我?”

夏小凝從程睿寒的懷裏滑出,很誠懇,很誠懇地麵向程睿寒說:“程董,非常感謝你的厚愛,是真的,你是一個非常優秀傑出的男人。並不隻僅僅因為你有錢,而是你擁有指揮千軍萬馬運籌帷幄的魄力和氣度,這麼年輕就擁有這麼高的成就,確實讓人敬仰和佩服。”

程睿寒沒有繼續對夏小凝動手動腳,淡定卻凝神認真地傾聽,恢複到他工作的神態,冷靜銳利掌控。

夏小凝真誠地看向程睿寒的眸子,很柔和,很柔和地說:“程董,兩人相處需要緣分和感情,我的感情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給了陳安南,這種感情或許你理解不了,但我從未想過不忠實於陳安南,陳安南於我而言,是我生命的全部,是我心裏不可取代的唯一。”

程睿寒再次開口,聲音有了刺骨的冷意:“小凝,你一點就不用再考慮?”

夏小凝點頭說:“程董,在船上我就說過了,不用再考慮了。”

蕭殺的寒氣立刻盈滿了車內,這次程睿寒沒有控製自己的情緒,而是挾著這股寒氣捏著夏小凝的下顎冷酷地說:“小凝,你就不考慮拒絕我的後果?”

夏小凝平靜地說:“程董,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怕死。”

寒氣遇到冷流瞬間就結成了程冰,程睿寒眼裏的殺氣如霜劍:“小凝,你會為拒絕我付出你想不到的慘痛代價,這個代價就是你十個夏小凝也受不住。”

毀滅在程睿寒眼裏升騰,夏小凝閉了眼說:“生死有命,如果我命中如此,我不打算逆天意。”

車上短短數分鍾的交鋒,讓夏小凝如臨一次生死輪回。夏小凝捂著胸口想,她的人生或許就這麼一次拚殺,而那些卓越的人,一生不知道要曆練多少次刀光劍影,不知道要耗費多少的心智和毅力,才能在頂峰屹立不倒。

酷暑說到就到,天熱得如火球著地般,沒有風,沒有濕氣,隻有燥熱和幹涸。

歲月也在這種蒸鍋的日子裏徐徐過著,程睿寒再也未出現在夏小凝的視野,夏小凝暗自慶幸她重生了。

陳安南自調到總部後非常繁忙,近段時間他常出差到各分公司檢查資金的運營情況。這一日他從G市分公司回來後,喜滋滋地打開一個首飾盒,裏麵是一個有一卡拉的鴿血紅的紅寶石墜子,這寶石美豔如血,很是奪目。

夏小凝詫異地問:“安南,買了房裝修後,不是沒有多少錢嗎?你怎麼會買這麼貴的寶石?

陳安南開心地說:“凝凝,給你買不了祖母綠已是我最大的遺憾,這個墜子是我在澳門給你買的。”

夏小凝條件反射地跳起來:“安南,你到澳門賭博去了?”

陳安南看著氣急交加的夏小凝,忙安撫:“凝凝,去G市辦事,時間有充裕,陳蒙拉著我去澳門,我隻是小玩,沒想卻贏了三十幾萬,手氣好得簡直讓人不敢置信。”

夏小凝怒道:“安南,你怎麼變成這樣?你不知道賭博會害得家破人亡?”

陳安南正色道:“凝凝,我做事是有分寸的人,從不胡來,我不是那種沒有理智的人。”

陳安南骨子裏不是那種不安分有冒險因子的人,他懂得規劃和克製自己,這一點夏小凝非常清楚。夏小凝從幼兒園就和陳安南是同學,對陳安南的了解就如了解自己一樣,但她還是不放心叮囑陳安南,不要再去澳門賭博。

陳安南很爽快地同意,在陳安南又一次去G市公幹後,他發生了隱隱的變化。他眉峰常常糾結,笑容也少了許多,一次竟找夏小凝拿了身份證說是辦理房屋入夥手續,夏小凝沒由來的不安,這段時間她右眼跳得厲害,老話說右眼跳是不祥之兆。

這一日夏小凝下班回家,快要走到自己住的單元時,兩三個邪惡的男人攔住她,一個男人陰笑說,陳安南的老婆倒是可以值點錢。

夏小凝鎮定自己,厲聲道:“少放肆,不然我報警。”

那幾個男人不在乎地笑,湊了上來上下其手,一邊說著下流話,一邊把夏小凝往小區外拉。

夏小凝掙紮著大聲呼叫,陳安南紅著眼睛衝了過來,他沒有底氣的叫著:“你們放開他,我跟你們走。”

那幾個男人殺氣騰騰盯著陳安南,說:“那好,你去給老大交代,若明天還是拿出錢,那麼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拿你老婆抵債。”

夏小凝驚恐地問陳安南:“安南,你欠他們多少錢?”

陳安南沒有說話,急忙和那幾個人渣匆匆而走。夏小凝趕了上去,被那幾個人推搡在地,陳安南慌忙扶起夏小凝,氣急攻心地說:“不要傷害我老婆,錢明天一分不少還給你們。”

這夜陳安南很晚才回家,臉上有明顯地傷痕,夏小凝心驚膽戰去解陳安南的衣服,被陳安南粗暴隔開,他獨自到浴室很久才出來。

夏小凝從恐慌中逐漸清醒過來,她看著陳安南晦暗到極點,煩躁驚懼到極點的神情,她努力緩和自己的情緒,和緩地說:“安南,不管遇到什麼,我都在你身邊,如果差錢,把我們的房子賣了吧。”

陳安南堅硬的外殼一下子被擊破,他抱著夏小凝失聲痛哭:“凝凝,我隻是想給你買那塊祖母綠,我隻是想要送你一個你喜愛的結婚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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