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太沒想她隻是說了句閑話,就被王總上升到企業製度的破壞者上。而這番話,句句鋒芒,字字軟中帶硬,末尾兩句更是讓她臉紅一陣白一陣的難堪。
高總見這邊有些異常,走了過來,他練達的眼神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她們,老道地說:“小夏,你高姐體質不好,不愛運動,五樓樓層高,你們年輕人多運動一下也是好的。”
夏小凝還想推辭,高總和藹地說:“小夏,長者授,不可辭。”
陳安南忙拿過房卡,柔聲對夏小凝說:“凝凝,聽話,按高總說得辦。”
夏小凝在外十分顧忌陳安南做男人的尊程,陳安南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於是她溫順地點頭。行李生提著他們的行李,禮儀小姐引導她們入住。客房服務員見客人到來,彎腰微笑問候,開門後側身靠牆,等夏小凝他們先行進房間,這樣訓練有素到位的服務,夏小凝很讚。她在航空公司也受過異常程格的訓練,伊麗莎白的服務不比航空公司的空乘遜色。等夏小凝他們安頓好,服務員打開依雲注入水壺燒水,方才輕輕退下。
夏小凝由衷地稱讚:“安南,你們公司的管理非常棒,對人文的關懷是我所見企業中最優秀的。坐遊輪度假隻要有一定的經濟實力不成問題,但你們公司這種體貼細致的服務,讓人感到非常的尊貴。這不僅是設施的奢華,更是企業對員工的一種重視和關心。雖然最終的目的也是讓員工為這個公司創造更大的財富和利潤,但比那種隻用錢讓員工賣力溫情的多,也更感染人,同時也讓員工有強烈的歸屬感和忠誠度。”
陳安南拿著夏小凝的手說:“凝凝,那是當然,不然我不會在學校就屬意方大公司。”他頓了半拍又說:“凝凝,我會努力,我以後會讓你享有最尊貴的尊重。”
夏小凝閃過一絲受傷:“安南,我不喜歡李太太。”
陳安南唇角現出一抹譏諷,他暗聲道:“不喜歡他們夫婦的人何止是你,我們公司很多人都討厭他們,連高總都不待見他們。”
夏小凝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陳安南,陳安南臉上的鄙夷更深:“一個業務能力平平的人,連一份財務分析做得就一塌糊塗的人,怎麼能讓人尊重。”
夏小凝吃驚地問:“那他怎麼做到總監的位置?”
陳安南恥笑地說:“夫人外交唄,連自己的老婆都可以送的人,混個財務總監也不足為奇。”
陳安南見夏小凝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他嫌惡地說:“李華的老婆隔五米之外就風
騷撲麵,這樣的肉
彈看著就惡心,白送給我,我還害怕染病上身。”
夏小凝臉上的笑意失去了,她生氣道:“安南,這麼說來,要是送個其他的美女給你,你就收下了?”
陳安南開玩笑:“凝凝,吃醋了?”
夏小凝噎了一下,轉身沒有理他。陳安南見夏小凝真生氣了,扳著她的身子賠笑:“寶貝,不要生氣了,有你我怎麼會再對其她女人動心。”
夏小凝打掉陳安南的手,一言不發站起來去收拾行李,她把陳安南的正裝拿出來掛在衣櫃,看到西裝上有褶皺,她取出衣櫃的燙衣板。陳安南從後背抱住夏小凝,俯在她耳邊說:“寶貝,怕你了,不要生氣好不好?你從小和我一起長大,你什麼時間看到我和其她女人來往過?對我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少,你看我照單收下沒有?”
夏小凝仍然不說話,陳安南轉過她的身子,正色道:“凝凝,我向你發誓,這一生我不會負你,若我負你,我就遭……”
夏小凝慌忙捂住陳安南的嘴說:“安南,我信你!安南,我的一切都給了你,我要求不高,我不圖富貴,隻求和你平平安安一生一世。”
陳安南心無端地痛了一下,他抱緊夏小凝說:“凝凝,我愛你,一生一世。”
初夏的風,軟軟的讓人醉,陳安南牽夏小凝的手參觀伊麗莎白,微風拂過他倆情侶裝上,漾起層層的波紋。他們信步走上頂層甲板,視線一下子豁然開朗,寬闊的水麵一望無垠,視線的極致,海天緊緊鏈接在一起,如親密無間的愛侶。
陳安南攬著夏小凝的小蠻腰,看著頂棚的停機坪問:“凝凝,私人飛機很貴吧?”
夏小凝見問到她的專業,她得意地說:“安南,還有你不懂的事?跟你說啊,其實普通的小直升機價格並不高,一輛豪車的價都會比它貴上許多。如果是公務機,那要看品牌,好的品牌價格也要數億,總體來說私人飛機售價不少人還是能接受,隻不過相關的費用太貴了,維護,機組人員費用不是小數目,飛行手續也非常複雜,所以即便有人買得起,卻不一定養得起。”
陳安南四下看看,見無人注視他們,他極快地親了一下夏小凝的耳垂說:“凝凝,我不懂的事太多了,你的身體我就不懂,四年了,還是那樣緊,緊得就跟處子一樣。”
嬌羞讓夏小凝滿臉通紅,她難為情地說:“安南,你個不正經的,也不怕人家聽見笑話。”
陳安南啞聲癡癡地笑語:“老婆大人,好,我現在說正經話,夜深人靜我趴在你身上說不正經的話。”
夏小凝越發羞得不敢抬頭見人,她嬌嗔道:“安南,你越來越沒個正行了。”
陳安南看著嬌羞得如水的夏小凝,他折轉方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夏小凝往房間帶,“寶貝,我又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吃你,我現在就想和你說不正經的話。”
夏小凝掙紮兩下,見陳安南不肯鬆手,也就由著他了。他們剛準備下樓,李總夫婦迎麵走來,李總滑頭的臉上浮出一絲探視,他瞥見夏小凝潮紅的臉,眼裏有著了然,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