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話不等說完,一記火辣辣的疼,自胳膊蔓延至胸口。
那是他抽了皮帶,用閃著碎鑽的皮帶扣,像錘子一樣又狠又準的砸在她嘴角。
一年,待在他身邊這一年,他從不曾有過這樣的要求,而她更沒見過這樣憤怒的他。
看來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次,果然是難伺候。
捂著火辣辣的嘴角,簡單渾然沒發現男人的視線,因她起身的動作,熱了又深,求妥協的說,“是不是脫了,你就會放我走?”
“……”溫雋澤眼底深藏的火苗,一點點被激發,雙眼如炬的盯著麵前倔強的女人,好半天不說話。
對此,簡單膽肥,把沉默自動理解為允許,呼了口氣,後退了兩步,剛解開紐扣正要脫,這時,突然‘砰!’的一聲響,是隔斷外頭,包間門竟被人踹開。
她走過去,還沒弄清狀況,隻感覺誰拉了一把,再回神不但被推倒,還被壓在地上。
地毯,厚實而又柔軟,雖不怎麼疼,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滿身煙酒味不說,手上臉上以及衣服上還帶著粘膩的蛋糕,完全不顧她反抗,像瘋了一樣又抓又啃,很快就脫了褲子。
臉頰都快捏扁,怒斥,“媽的,小b子,果然是你!昨天不是說口腔潰瘍嗎?今天就好了?啊?敢公然拒絕本少?小爺今天非辦了你不可!”
“救…唔,你放開,救命!”簡單梗著脖子,想朝隔斷之內,那狹長沙發裏的男人求救,但壓住她的男人---也就是昨天酒會攔截她,想要特殊服務的周少。
已然分開腿,準備挺身……
來不及理會其他,她拚命的蹬腿又胡亂的掙紮。
心想,就算失了清白,也不要他好過!!
砰,手忙腳亂下,簡單沒看清拿到了什麼,對著附在她胸前的腦袋就是重重的一擊。
刹那,他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後,有白色的泡沫自嘴裏冒出,一滴兩滴,一連串的白沫混合紅色的血水全噴在她臉上,跟著,人竟然就不動了!!
就這樣壓著她,一點都不動了!
腿腳伸直,胳膊也軟了下來。
那臉,白得像紙。
簡單蒙了,“喂,喂喂!!”
沒反應?
一下子,她慌了神,又喊了兩聲,渾身哆嗦的拍了拍他的臉頰,快速尋找他的脈搏。
沒有脈搏?
嗡,簡單隻覺著頭皮一麻,幾乎哭出聲來,“來,來人呐,不好了!”
很快,外麵傳來一陣急促、混亂的腳步聲。
混亂中,簡單還沒看不清進來的有幾位,又都有誰,不設防的‘咚!咚!’兩腳,踢得她腰很疼,來不及開口,隻聽見有人說,“都楞著做什麼?趕緊叫救護車,馬上送醫院!!”
“…還送什麼醫院,人都沒氣了!”
“什麼?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