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沒有的事!我···我···我是在他昏迷的時候,聽到他喊你名字的!”
這下輪到小琴慌亂了,小手直擺,跟搖撥浪鼓似的,小臉更是漲的通紅,一勁地瞅麻九,希望麻九幫忙解釋一下誤會。
麻九看著小琴的窘態,笑了笑,說道:“師姐,小琴說的沒錯,應該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喊你名字的,剛見到小琴的時候,撞到大樹上,好像昏迷了三天。”
聞聽麻九的解釋,婉紅瞅了一眼麻九,噗嗤一聲,笑了,歉意地瞅了一眼小琴說道:“對不起,是姐姐誤會了,小琴妹子可別生氣呀,我們乞丐腦袋不會轉彎,總是自己往大壕溝裏紮,所以,經常蓬頭垢麵的。”
“這事不怨姐姐,是小琴沒說明白,自討誤會。婉紅姐姐,麻大哥對你很不一般啊,他還給你寫了一首詩呢!”
麻九感到很是意外,原來擔心小琴不能容納婉紅,可小琴今天的表現,是明顯把婉紅往自己身上推,難道小琴對自己沒有什麼想法嗎?
不能啊,雖然小琴總是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但小琴的心早已貼近了自己。也許,今天婉紅出手救了小琴,小琴有些過意不去吧!
看著被小琴說的有些發愣的婉紅,麻九趕緊接茬說道:
“小琴,你別忽悠你婉紅姐姐了,她心眼實在,一會兒就讓你忽悠懵了!我啥時候給你婉紅姐姐寫過詩啊,我咋不記得了呢?”
“你不記得了嗎?就在通州木碗會的老營,當你看到婉紅姐姐留下的小詩時,你激動得熱淚盈眶,在屋地上來回走動著,一邊走一邊念到:花開花落十七載,蝶舞蜂鳴燕徘徊。不求富貴街上走,祥雲一片日邊來。”
麻九吃驚,麻九很吃驚!
沒想到小琴出口成章,居然隨口編出一首小詩,你別說,還真挺符合婉紅的身份的,就是年齡弄得不對!婉紅十八,她說成了十七。
“哎呀!小琴,你可真逗!”
“小琴妹妹,你可真有才,能出口成文啊!你告訴姐姐,他們咋管你麻大哥叫盆主呢?”
婉紅看麻九的臉色就知道小琴說的詩不是麻九給自己作的,況且詩中的年齡和自己也不符,便轉移了話題,向小琴問起了麻九的事。
“幾天前,處州木碗會的劉盆主被幾個惡徒和衙門鷹犬殺害了,麻大哥幫了處州木碗會的忙,打跑了剛才的三個惡徒,又幫助處州木碗會的大虎二虎殺死了衙門的鷹犬,本來處州木碗會的劉盆主臨終前要把鐵杵交給你們通州木碗會的盆主,想叫通州木碗會的盆主,代管處州木碗會,可不巧的是,當我們一行人感到城外蜘蛛園的時候,你們通州木碗會剛剛和鬼子打完仗,轉移了,這時,你們木碗會的鼎主出現了,他叫麻大哥當處州木碗會的盆主。”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麻九,恭喜你啊!當了盆主了!”
婉紅聞聽小琴的話,對麻九連連拱手,表示祝賀。
“啥盆主盆主的,就是幫他們一把,他們沒有領頭的,看著挺可憐的,我跟王鼎主說我隻代理一個月,到正月初八,我就完成任務了!”
“那你知道咱們通州木碗會轉移到哪裏去了嗎?”婉紅問麻九。
“不知道!王鼎主沒說,我來處州也沒有找到咱們的木碗會,剛剛抓到線索,他們又轉移了。”麻九一臉的無奈。
婉紅有些遺憾,沒想到找到了麻九,卻和木碗會失去了聯係。
但婉紅很滿足,隻要麻九在,自己的天就沒有塌陷。
一陣腳步聲傳來,大虎二虎和十個壯漢齊刷刷地來到了麻九等人的麵前。
“盆主,您交待的事情都辦完了。”大虎朝麻九拱手彙報道。
十個壯漢都挺直了腰板,站得筆直,兩眼死死盯著麻九,絲毫不敢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