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我說什麼了麼,我也沒說什麼啊。”

“說什麼你不知道嗎,你訓小孩兒嗎?”

葉奕凡見勢不妙忙把表舅推走,拍了拍短發男說道:

“哥們實在不好意思啊,老板剛才一著急說話沁注意,我替他道歉。”

“不是,多大人了,當這麼多人怎麼說話。”

“剛才屋裏客人嚇了一跳,老板的話是說給他們聽的,給他們個交待,意思一下,不是真說你。”

“給他們交待就這麼說啊?”

葉奕凡忙套近乎:“咱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你們都常來,都是自己人,裏麵的客兒是生人,自己人別挑了,我給你賠禮。”

短發男好象反應過來了,看了一眼葉奕凡:“哎,你是幹啥的啊。”

綠衣女子這時怕出事,忙過來拉了一下葉奕凡說道:“他能是幹啥的啊,他就是這裏的服務員。”

短發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葉奕凡,慢慢道:“他可不是服務員,他絕對不是服務員。”

綠衣女子繼續說道:“怎麼不是,他就是服務員。”

葉奕凡笑了下說道:“我平常就在這裏幫點忙,主要放點音響什麼的。”

短發男看著葉奕凡慢慢搖了搖頭,想了想也沒再說話了,過一會兒裏麵有地方了,他們三人就進去了。

再過了一段時間,那個綠衣女子和短發男出來了,短發男去結帳,綠衣女子說再加六瓶啤酒,短發男很奇怪,問幹嗎還加,綠衣女子說道:

“你先回去吧,我和小慧還想再多嘮會兒,還得喝點。”

短發男不太情願的樣子,結了帳,就走了。綠衣女子一看他出門了,直接一把拽起了葉奕凡:

“小弟,你來一下,有點事。”

葉奕凡提著剛才新要的啤酒跟她過去了。進到院子左側帶炕的房間,看到黑衣女子自己坐在炕裏麵,見葉奕凡進來,笑了笑,也沒奇怪。房間裏有個小錄音機,在放著“心太軟“。

綠衣女子讓葉奕凡坐在炕邊,自己又坐到對麵然後說道:“來,小弟,要看得起姐就陪姐一起喝點。”

葉奕凡一看這陣仗,挺新奇的,但感覺也無所謂啊,反正是主場,不是上回去郊區偷雞還有風險。就拿了套餐具坐了下來。

經過一番交談知道,綠衣女子叫秦曉美,在市內不知做什麼,黑衣女子叫林慧,在本地金龍商廈賣服裝。兩人從小關係就好,秦曉美每次從市內回來兩人就在一塊。偶爾爭吵起來,也是互相一個短信就盡釋前嫌。

聊了一會大家就開始熟悉起來,林慧說話很實在,說道:

“上次叫你喝酒你留下來就好了,那兩個人其實和我們沒啥關係,還沒有和你熟呢。”

秦曉美反駁說:

“小弟沒留下是正常的,那種情況下怎麼可能輕易坐下,擱誰也不行啊。”

聽了半天,葉奕凡還是沒弄明白是什麼情況,頂多明白,這兩人想說對自己的印象比對那兩個人好而已。在多數時間裏,葉奕凡是聽她倆在說話,也挺有意思,然後偶爾自己也被逗弄一下。

時間有點晚,10點半後,兩人準備走,臨走時秦曉美說好好看看別有什麼東西落下了,林慧回說你就落下一片心,秦曉美掐了她一下,葉奕凡感覺被撩了。

葉奕凡也要回家,就一起走了。表舅看了啥也沒說,他見過世麵多,見怪不怪,也不在乎葉奕凡是否學壞,好象他也不覺著這種事不好,還是環境造就人啊。

葉奕凡推著自行車,和兩人在夜色中一起走著,兩人一路嘰嘰喳喳,很是熱鬧。不久就到了她們住的小區,臨進去之前又被林慧撩了一下,她問秦曉美是要回家還是跟小弟走啊,秦曉美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小弟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