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能不能把她約出來,我們見一麵?或者想辦法把我們帶進去?深圳大學是半封閉式管理,外人很難進入的。
花花說深圳大學有一個兩個大門,南門和北門。北門是正門,你們進不來,可以從南門進來。你們就裝成是給餐廳送菜的。保安不會多攔著的。
我們說那好,我們現在就過去。
說著,我就跟海藍去準備。買了一車白菜。我倆穿的很光鮮年輕,一看就不是下地幹活的料。我最後幹脆從廠子拿了兩套廠服出來,套上之後直奔深圳大學。
花花已經在女生宿舍等我們了。帶著我們進了宿舍。海藍不在宿舍,花花說海藍出去寫生了。
我莫名其妙的道她不是學金融管理的嘛。怎麼還用寫生?
花花告訴我們,海藍說他男朋友是美術生,所以陪男朋友去寫生了。對了,她的素描手段也很獨特,簡直可以說是專業美術生了,你們要不要看看?
我說那好,你拿給我們看看吧。
幾個素描,全都是畫的同一個男生,男生高高瘦瘦,戴著眼鏡,儼然就是前段時間求了晴天娃娃的那家夥。而且這幅素描相當專業,和真人幾乎看不出什麼差別來。
我倒吸一口涼氣,搞不明白那個神秘青年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竟讓海藍這麼沉迷他。他從我手上求的晴天娃娃,肯定沒有這種效果的。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好久。
花花忽然說道:“對了。這還不是最恐怖的,她曾經給我看過一幅畫,你猜那幅畫上畫的什麼?”
我頓感莫名其妙。
花花說:“畫的也是這個男人,可那個男人的身體,卻是分開的,大概有一百多條分割,看上去好像拚圖似的。她還問了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現在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的。”
我連忙問她問了你什麼問題?
她問我,如果把這個男孩子,從下麵開始分割,先剁掉腳。然後腿也一寸一寸的剁掉,要剁到那個地方,她才會死掉?
我聽了一頭冷汗,這是在分屍?
就在此時,宿舍的門被推開了。然後海藍走了進來。
我一看,很詫異。那個光鮮亮麗的女孩子,現在神色竟然無比暗淡,有點營養不良的跡象。手中還拿著一個素描版,上麵是一幅畫,畫著高高瘦瘦男孩子的上半身。
她似乎沒看見我們似的,進來之後就把素描放在門後,一句話也不說,就躺在床上睡了去。
我們默不作聲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都有點害怕。
蘭小琴抓著我的胳膊:“表姐怎麼了?看見我為什麼不說話?”
我說她應該是累了,我們別打擾她,等她熟睡之後,我們檢查一下晴天娃娃,我懷疑那個晴天娃娃被掉包了。嗎史土巴。
“被掉包了?怎麼掉包的?”蘭小琴大吃一驚。
我連忙示意她不要說話,就在這裏等著。
等海藍進入睡眠狀態之後,我立刻跑上去偷偷的把晴天娃娃給摘下來,仔細檢查之後,臉色頓時青紅皂白。
蘭小琴連忙問道:“怎麼了哥?”
我說道:“這晴天娃娃,不是我賣給海藍的晴天娃娃,它果然被掉包了。”
蘭小琴很生氣:“王八蛋,到底是誰給掉包的?”
我說道:“先別慌,花花,我問你,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進來過?”
花花猶豫了一下,說道:“沒人來過啊。”
“你仔細想想?”我說道:“哪怕是送外賣的也算。”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的確有一個人偷偷摸摸進來過。”花花說道:“美術學院的一個老師,曾經來過我這裏,說這個窗口風景不錯,要在這個窗口尋找靈感。”
“我也就沒多想,看他挺成熟穩重,還有點帥,就答應了下來。會不會是他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