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備受打擊,就準備去洗手間洗把臉,好好安靜一下。可沒想到在洗臉的時候,忽然發現身後站著一個人。那人長得很魁梧,好像沒有臉皮,臉上都是爛糟糟的肉,嘴角還帶著一抹冷笑,把他給嚇壞了。
在他扭頭去看的時候,身後卻根本沒人,再看鏡子裏,也是沒人。他剛開始還以為是洗手間不幹淨,就再也不敢繼續在那個攝影棚拍戲了,辭了那次的合同,為此還賠了很多錢。
我立刻憤怒的說道:“不知道泰國多人妖嗎?”
小野新日說人妖也算男人嗎?嗎找上技。
我說當然算了,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會喜歡跟人妖親密接觸?哎,你這可是自己觸犯了禁忌。
小野新日連忙說我打電話確認一下吧。
說著,小野新日就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最後臉色蒼白的告訴我,那個女人,果然是泰國人妖。
我說你先回去吧,我跟那邊商量商量,看看怎麼解決這事兒。
不過小野新日說什麼也不肯走,堅持要留下來,說今天要是不能解決了晴天娃娃,他也不敢回家去住了,因為他擔心女友受到傷害。
沒想到他上次談的女友,還沒分手。
我隻好給山口惠子打電話。
山口惠子聽我這麼一說,也是歎了口氣,說這件事兒很棘手,比以前任何一筆生意都要棘手。
我也頭疼,問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山口惠子說道:“你知道那晴天娃娃用的什麼原料嗎?”
我說我上哪兒知道去?你又沒告訴我。
山口惠子跟我說:“其實是一個死在監獄裏的強奸犯,用的強奸犯的臉皮。”
我被山口惠子的話給嚇的渾身一哆嗦,手機差點摔在地上:“怎麼什麼材料都用啊,你怎麼搞到的?”
山口惠子說醫院和監獄甚至火葬場,都是晴天娃娃原材料的供應處啊,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心有餘悸,這事兒真不想管了。可別看小野新日沒說什麼硬話,可我心中清楚,這貨心眼壞著呢,不肯走說明已經賴上我了,死也要拉著我陪葬。
要知道拍AV的公司,和黑道交情很深的,現在我是處於騎虎難下的狀態。隻好請山口惠子盡量幫忙。
山口惠子說想要解決掉晴天娃娃,必須得調查清楚那個強奸犯的所有信息才行。她盡量派人去調查吧,不過收費不低,要二十萬日幣。
我就問小野新日能不能接受三十萬日幣的價格,小野新日說現在命都快沒了,還在乎錢幹什麼?
我就欣賞日本人這一點,不把錢放眼裏,就跟山口惠子說成了,你那邊盡快調查吧,小野新日這邊,有沒有什麼能暫時壓製的辦法?
山口惠子說隻能暫時用護身娃娃壓製一下了,你哪裏應該還有護身娃娃吧。
我連忙說有。
臨掛斷之前,山口惠子跟我說,晚上盡量不要和小野新日呆在一起,這家夥現在是倒黴蛋,你跟他呆一塊,我擔心你有危險。
我說能有什麼危險?
山口惠子說我擔心你菊花受不了那個刺激。
我流了一腦門子冷汗,是啊,萬一大晚上的這孫子“犯病”了,一看身邊沒女人,侵犯了我怎麼辦?
我於是連忙給小野新日拿了一個晴天娃娃,告訴他這個晴天娃娃可以保護他這段時間不受影響。等明天或者後天,彙雲寺那邊準備齊全了,就能幫他完全解決了晴天娃娃的問題。
小野新日也不是傻逼,知道我手中的晴天娃娃隻是在敷衍他,堅持不回去,就要在這裏睡了。
我無奈,說你住這兒也成。我現在就給網優打電話,讓網優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