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優說:“這幾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總是打呼嚕,而且呼嚕聲不是一般的響,偶爾還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對了,我跟你學學。”役餘雜血。
說著,網優就仰起脖子,嗷嗷的叫了兩聲。別說,和狼叫還真挺像。
“還有,在調教客人的時候,她還喜歡把客人拴在柱子上,然後放口就去咬,常常把客人給咬的皮開肉綻的,好幾次都見血了。疼的客人嗷嗷叫。”
桑蘭忽然冷哼一聲:“生意肯定很好吧。生意好就行了,你管那麼多幹嘛?”
“哎,生意的確好了,顧客都很喜歡那種緊迫感。可我總擔心某一天她會忽然失控,萬一鬧出人命,我可就徹底玩完了。”網優害怕的說道。
“不會吧。”我說道:“人能真把人給活活咬死?”
網優猶豫了一下,讓桑蘭回避一下。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搞什麼。
沒想到網優竟站起來就把褲子給脫了,我被他的貿然舉動給嚇了一跳,連忙問他要做什麼?
網優動作熟練的把內褲給脫了,然後讓我去看他的雙腿之間。我這麼一看,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網優的“寶貝”,竟也被繃帶給纏上了,繃帶上甚至還有血。
雖然沒看見裏邊的傷口,不過我能想像的到此刻的網優究竟是多麼的蛋疼。
是的,我都能感覺到“蛋蛋的憂傷”。
他很快穿上褲子,我讓桑蘭回來繼續翻譯。
網優說如果不是他及時用玻璃杯砸了風暖一下,並且及時選擇了跳樓,恐怕這會兒他已經變成中國的“太監”了。
桑蘭的眼忽然變的紅通通的:“像你這種賤人,就應該被咬,我沒咬死你就算不錯了。”
桑蘭一句話,讓我吃驚不已,連忙問桑蘭剛才到底什麼意思?什麼她沒咬死網優?
桑蘭說你有病吧,我怎麼會說那種話。
我胸口的貓又,又開始顫了起來。媽的,這桑蘭莫非也中招了?
我不想繼續糾纏下去,就告訴網優說可能是對方壓力太大了,可以帶對方出去旅遊一段時間,暫時不要繼續工作了。
網優說他也考慮過這一點,隻不過風暖不聽他的話,而且似乎當女王上癮了,一般調教起來,都得兩個鍾頭才算完。以前基本上都是半個小時,不超過一小時的。哎,現在的風暖,和以前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
他來我這兒,我能有什麼辦法?就勸他盡量遠離這種工作環境,慢慢的她還會變回來的。
他看我除此之外也沒什麼好辦法,也就沒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我琢磨著這件事兒太蹊蹺了,就跟山口惠子報告了一下。當然,重點是桑蘭那一句“我沒咬死他就算不錯了”。
我忽然覺得桑蘭和這件事,似乎無意間也牽扯上了什麼關係。
山口惠子聽我說完之後,也有點頭大,連忙問我桑蘭有沒有用晴天娃娃?看桑蘭的症狀,怎麼好像惹了晴天娃娃似的?
我想了想,我是讓桑蘭把晴天娃娃交給網優的。而桑蘭是在第二天才把晴天娃娃給他。在那一天桑蘭過了生日,那天晚上桑蘭和黑社會一撮胡玩了女王調教……
想到這一點,我的臉瞬間變的紅彤彤起來,心道該不會是那一晚桑蘭玩女王調教的時候,把晴天娃娃戴在身上了吧。
我連忙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山口惠子。
山口惠子聽了之後,失望的歎口氣:“你做事兒咋就這麼讓人操心呢?這麼簡單的事兒都做不好?”
我聽山口惠子的語氣,就知道肯定是在這個環節上出問題了,連忙問山口惠子,這件事兒要怎麼解決的好?
山口惠子無奈歎口氣,說還能怎麼解決,看看再說吧。現在也不能確定是晴天娃娃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