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讓山口惠子幫我翻譯,山口惠子也看傻眼了:“這不是拍的小電影吧。”
我說道廢話,當然不是拍的電影了,否則還讓你來看?你趕緊給我翻譯翻譯。
“本女王的鞋髒了。”鬆下風暖冷哼一聲。
那緊身衣男子立刻就趴下身子,給鬆下風暖舔鞋。
風暖又一皮鞭抽上去:“用力點,沒感覺。”
“去洗手間撒尿。”
“遵命女王大人。”
“狗是站著撒尿的嗎?”
男子隻好又蹲下身子。
接下來風暖牽著這條“狗”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又給他吃東西,又讓他給自己抓癢,後麵的畫麵太和諧,以至於我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看完這段之後,又看下一段,風暖穿著不同的衣服,有白領,有警察,有小富婆等等等等,把我給看傻眼了。
山口惠子也看的麵紅耳赤:“這倆人太不要臉了。你從哪兒搞來的片子?”
我說道:“顧客的。”
“顧客的?”山口惠子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我連忙把網優和風暖來找我的事跟山口惠子說了一遍。
山口惠子捂著肚子笑:“行啊你小子,真是什麼樣的人都能接觸到。我看你準備怎麼收場。”
我說道:“讓人更女王範兒一點,不是啥難事兒吧。”
山口惠子笑著說當然不是難事兒,不過你確定要做這筆生意?
我說道當然要做。我看他們挺有錢的,男的穿阿尼瑪呢。
山口惠子說行,隻是原材料不好找,很費功夫,大概需要十萬日幣,你問問他們願意嗎?
十萬日幣也就五千塊,我說就二十萬日幣吧。說著,就給桑蘭打電話,讓桑蘭告訴對方需要十萬日幣。
桑蘭很快給我回話,說對方問能不能十五萬日幣?他們最近新進了一些道具,手頭也沒多少錢。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免費做我十次的女王調教。
我連忙拒絕了,說二十萬日比,一分都不能少。實在不行這生意就不做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碰見主動講價的日本人呢。
桑蘭很快就又給了我回複,說對方答應了,讓我盡快吧。已經把十萬日幣打進我的卡裏了。
我查了一下銀行卡,果然有十萬日幣的到賬,就讓山口惠子去準備了。
我也不知道她要準備什麼原材料,也就沒跟著去。
大概第二天晚上,山口惠子告訴我現在還缺一個重要材料,讓我幫忙找找。
我問她還需要什麼材料?山口惠子說需要男人的胸毛,最好是相撲選手的胸毛。她是女的,而且是尼姑,不方便接觸這些人。
我被她要找的原材料給嚇了一跳,心道這可真是什麼稀少找什麼。我說盡快吧。
我在日本也不認識什麼相撲選手,就問桑蘭能不能找到比較凶悍的人的胸毛。
桑蘭笑著說包在我身上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給了我幾根黑色的胸毛,我嫌惡心,就沒去接,就裝在了塑料袋裏,同時問桑蘭這胸毛哪兒找到的?
桑蘭笑著說那個人我還認識,就是混黑社會的“一撮毛”身上抓下來的。我連忙問你要拽人家就讓你拽啊。桑蘭支支吾吾的說,最近在和他交往,關係還不錯。
草了,真讓人惡心,我甚至能想像的到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情景。我帶著胸毛去找山口惠子,想看她準備怎麼利用“胸毛”。
卻沒想到我到了地方之後,山口惠子就把晴天娃娃給我了。我納悶兒的說不用胸毛了?山口惠子說這胸毛是讓風暖吞下去的。
我無語,我能想像的到風暖在吞胸毛時候的表情。
我問山口惠子這裏麵用的是什麼料?山口惠子說,成年雄性狼的精液,混合變色龍的屍骨,兩座土墳上的土,以及一塊裹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