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口氣,說道就算是贖罪吧,以前我也間接害了不少人。
山口惠子沉默片刻,要我坐下,說不賺錢幹著沒勁兒,這樣吧,我想個法子賺點。
我說她們窮的都乞討了,身上哪兒還有錢啊。
山口惠子笑著指了指修多君和起靈二俠,說道她們沒錢,可這兩個家夥有錢啊。
我立刻看了一眼修多君和起靈二俠,真搞不明白山口惠子準備怎麼從他們身上撈錢?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山口惠子準備讓修多君和起靈二俠,把那小孩兒身上的邪靈做成傀儡,供他們使喚。因為日本那會兒人口壽命比中國要高幾歲,而且人口老齡化現象也逐漸開始顯現出來,日本法律對年輕人安全問題保障比較高,很少會有年輕的邪靈。
我們能向修多君和起靈二俠提供線索,非但不用麻煩我們捉鬼,修多君和起靈二俠還會給我們包紅包。當然,在日本那不叫包紅包,翻譯成中文就叫包娃娃。
山口惠子向兩人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兩人都很高興,直呼我“哥們兒”。
不過要將邪靈煉成傀儡術,需要準備,而且必須在晚上行動才行。所以修多君和起靈二俠讓我們晚上在這兒彙合,兩人就離開了。
不過叫了一輛的士,兩人因為誰坐副駕駛的位子,又吵了起來,而且頗有打起來的架勢,結果把司機給嚇跑了。
我也懶得理他們,準備去屋裏休息。山口惠子卻一把拽住我,說道陪我去看電影吧。
大概因為我聽不懂日語,也沒有中文字幕的原因吧,我覺得那電影一點意思都沒有,甚至我都不知道電影名字叫什麼。
後來在看法國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的時候,才忽然又想起這部電影來,總覺得這兩部電影的劇情很相似。以至於後來看周潤發的《英雄本色》,也總找到那部電影的影子。
我就特地上網查了一下,那部電影中文名叫《少女殺手墨》。
到了晚上,修多君和起靈二俠又來了。這次進門的時候,兩人都沒有搶,表情十分嚴肅。看來一工作起來,兩人還是蠻正經的嘛。
這次兩人給我打招呼,就不是拍手了,而是鞠躬,看來對我提供的線索,他們還是蠻感激的。
我笑著說沒事兒,咱們現在就去吧。
兩人立刻點頭。
我直接開車前往災民安置區,山口惠子問我去哪兒啊。我說去災民安置區啊。山口惠子罵了一句去個屁,那裏災民早就安置到別的地方去了,哪兒還有人啊。
我一腳刹車踩下去:“媽的,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那咱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山口惠子白了我一眼:“你在哪兒碰到的對方?”
我就說在一家飯店門口。
山口惠子連忙讓我開車去飯店門口,肯定能找到對方。
無奈,我隻好趕緊帶著山口惠子去那家飯店。這麼晚了,李女士不可能再出來乞討了,我有點失望,心道實在不行,隻能明天再在這兒等著了。
不過,我剛想開車,修多君和起靈二俠卻忽然攔住我,山口惠子也連忙說道不對勁。
我納悶兒的問山口惠子怎麼了?
山口惠子說道:“他們兩個感應到了那個害你的傀儡師的氣息。”
“什麼?”我大驚:“不是說他死了嗎?”
“的確死了。”山口惠子說道:“不過若是有人最近和那個傀儡師走得近,身上也會帶著他的氣息。看來應該是幕後想害你的人,盯上你了。”
“那怎麼辦?”一想起上兩次中傀儡術,在醫院裏丟人,差點把蘭小琴給睡了,我就是一陣蛋疼,連忙把車門給鎖上。
修多君和起靈二俠沉默不語,隻是把手放入懷中,似乎在摸索著什麼。我連忙問山口惠子兩人在幹嘛?山口惠子叫我不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