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張經理這兩天老是纏著蘭小琴,再想想張經理前段時間跟我說要我把蘭小琴介紹給他的荒唐話,我就知道張經理肯定在打張經理的主意。
於是我連忙掏出手機,準備給蘭小琴打個電話,叫她千萬注意張經理。
山口惠子攔住我,問我幹什麼?
我說我得給蘭小琴打電話,那張經理不是什麼好東西。
山口惠子白了我一眼:“算你還有點良心。不過你放心好了,我跟蘭小琴交代好了。那張經理,我也趁機對他動了點手腳,他暫時不敢對蘭小琴怎麼樣的。”
我鬆了口氣,仰躺在座位上,渾身上下的沒力氣:“我特麼這兩天怎麼了?脾氣怎麼這麼暴躁?我怎麼能那樣呢?”
山口惠子說你給我閉嘴吧,回去再跟你算賬。
雖然心中好奇,可我還是閉上嘴,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感覺自個兒好像大病初愈似的。
到了千島飛機場,木子已經在飛機場等著我們了。一連鞠躬,說了三句十分抱歉。
我說沒啥好抱歉的,我這會兒就想好好睡一覺。
我們一路回到了彙雲寺,山口惠子讓我住在她的房間,她則匆匆忙忙出去了,讓木子照看我。
我躺在冰冷的榻榻米上,渾身上下不舒服。我就問木子能不能給我拿來個被子,我咯得慌。
木子說道:“你不能太舒服,舒服了就死了。”
“死?”我嚇了一跳:“不至於吧,我怎麼跟死扯上關係了?”
木子說道:“你中了傀儡術,有人要把你給做成傀儡娃娃。”
“我日。”我頓時一陣蛋疼:“傀儡娃娃?誰要把我做成傀儡娃娃?”
木子說道:“你的仇人。”
“仇人?我有什麼仇人啊。”我莫名其妙的道:“木子,是不是你做的那個晴天娃娃裏頭的惡人意識搞鬼?”
木子說道:“不是,那隻是一個引子。有人在背後暗算你。”
“暗算我?用傀儡術暗算我?我覺得這幾天一直很正常啊。”
“你想想,你是不是接觸了什麼不該接觸的東西。”木子循循善誘的道。
“不該接觸的東西?啊,會不會是那晴天娃娃?”我說道。
“很可能是有人對晴天娃娃動了手腳。要中傀儡術,很簡單的,碰到什麼東西,吃了什麼東西,都可能中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等我師傅回來了,再跟你詳說吧。”
“你師傅是誰?”
“就是山口惠子。”木子說道。
“她幹嘛去了?”
“去請傀儡師了。”木子說道:“你中了傀儡術,我們解不了,隻能讓傀儡師幫你。”
我歎了口氣,真是該死啊,我怎麼就被傀儡師給暗算了?
稍加思索之後,我就想起來了,該不會是老蔡暗算我吧。日了,很可能是這樣。
我估摸著老蔡是請邪派晴天娃娃請不了,請陰陽師又沒那麼大的本事,最後隻能盯上傀儡師了。
草,這傀儡術還真厲害,我真的是差點跳樓給摔死了。
不過,醫院裏有一大群病人老圍著我又是咋回事兒?還有兩個孕婦那奇怪的交談?
木子跟我說,如果不是我懷中的貓又,恐怕我早就死了。
想想果真是這樣,在我跳樓的時候,聽到了貓叫,肯定是“貓又”顯靈了。我連忙感謝木子,木子卻自稱慚愧。
我跟死屍一樣,在彙雲寺躺了兩天。每頓飯都是壽司,木子抓來鮮活的黃鱔,割了肚子就往壽司裏邊滴血。
我問木子幹啥要滴黃鱔血?木子說是“貓又”這次陰氣被吞噬掉不少,必須用黃鱔血去給它補一下才行。
對自己的健康有益處,我也沒猶豫,抓起壽司,就狼吞虎咽起來。
一直等到了下午,山口惠子才終於回來。看她滿臉疲憊,看來為這事兒沒少浪費精力。
我不好意思的衝山口惠子笑笑,山口惠子生氣的瞪了我一眼:“笑個屁,二十萬日幣,一毛錢不能少。”
我被山口惠子嗆的咳嗽了起來,山口惠子連忙上來拍了拍我的後背:“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
我忽然有一種錯覺,總感覺山口惠子跟我姐姐似的。
木子跟我倆鞠躬,就離開了。我問山口惠子事情咋樣了?山口惠子說總算請了兩個傀儡師出麵。
我說道費用多少,我全出。
山口惠子罵道當然是你出錢了,我給你跑腿都快跑斷了。請兩個傀儡師容易嗎?
我尷尬笑笑,有點不好意思了。